“這沒什么可在意的,葉靖川是我親爹,可他算計我的時候,毫不手軟。俊兒,你要記住,血脈親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的心是不是向著你。”
“俊兒記住了。”
葉初棠將木匣子放好,帶著俊兒去了葉靖川的院子。
葉靖川第一時間看向受傷的俊兒。
見他的精氣神還算不錯,松了一口氣。
他心疼地問道:“俊兒,很疼吧?”
俊兒輕輕搖了搖小腦袋,“爹,一點小傷,俊兒不疼。”
“不疼就好,你身子太弱,好好休息幾日,等靈兒成婚之后,爹再給你找夫子。”
“爹,不用了,長姐剛才帶孩兒去了華庭書院,孩兒想在書院讀書。”
聽到這話,葉靖川震驚地看向葉初棠。
“俊兒說的是真的?他能進華庭書院?”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而是華庭書院的入學條件很苛刻。
葉初棠說道:“連宋家子孫都沒資格免考入學,俊兒當然也不行,但我替他爭取到了三次考核的機會。”
葉靖川很是高興,眼角的褶子笑成了菊花。
“比旁人多兩次機會也挺好,俊兒聰慧善良,一定能入華庭書院。”
說完,他對一旁的小廝說道:“帶小少爺去花園玩,我和初兒有點事要說。”
“是,老爺。”
小廝帶俊兒離開后,葉靖川看向葉初棠,不悅地蹙眉。
“明知有危險,為何還要帶俊兒涉險?”
俊兒是葉家的繼承人,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葉初棠好笑地看著質問她的葉靖川。
“如果我當時讓俊兒回府,獨自去游湖,那些人就會察覺不對,放棄動手。”
“這豈不是更好?”
葉初棠在葉靖川對面坐下,嘲弄地勾唇。
“好?如果不解決那些人,我每次出門都得擔心有危險,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