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
他忍著將男子蓋住的沖動,繼續往下看。
男子愣了一瞬后,哈哈大笑。
“老子喜歡霸王硬上弓,快來讓老子爽一下!”
別說是京城第一美人了,就算是京城第一丑婦,他也不虧。
污穢語鉆入了葉初棠的耳朵里時,她勾起邪魅的笑。
“王爺,大理寺的仵作在嗎?”
祁宴舟不知道葉初棠為何問起仵作,卻如實回答。
“在,要將他叫來嗎?”
“叫來吧,畢竟學無止境。”
祁宴舟越聽越糊涂,好看的劍眉微蹙,“去將仵作帶來。”
沒多久,頭發凌亂的仵作就來了監牢。
他是從被窩里爬起來的,臉上寫滿了不爽,卻又不好當著祁宴舟的面發作。
但他說話陰陽怪氣的,“不知道葉姑娘想讓老夫學什么?”
不是他自吹,在仵作這個行當里,沒人的能力強過他。
葉初棠也不生氣,說道:“老先生請看。”
話音落下的一瞬,她手里的手術刀也落下了。
被綁在刑具桌上的男子,肚子被劃拉出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子。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被“解剖”的男子,也震驚得忘了疼。
仵作最先回過神來。
他雙眼放光,快步來到葉初棠身邊,激動地問道:“你是怎么做到出血量這么小的?”
這可是大活人啊!
葉初棠對上男子驚恐的雙眸,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讓人肝膽俱裂的話。
“只要醫術夠好,我就算割肝挖腎,他也還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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