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送給葉靖川兩個字,“畜生!”
葉靖川被罵,不敢反駁,縮在馬車的一角,降低存在感。
馬車晃晃悠悠,來到了墓地。
月亮懸于天際,在地上灑下一層銀霜,顯得分外清冷。
夜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伴隨著蟲鳴鳥叫。
馬車上的燈籠發出昏黃的光,照亮了方寸之地,也吸引了飛蛾撲火。
葉初棠跳下車,扶著金枝下來,和她來到唐婉寧的墓碑前。
“娘,女兒來看您了。”
金枝只在唐婉寧下葬那日來過,如今已隔十五年,新墳變舊墳,連墓碑都透著滄桑。
她立刻跪在墓碑前,心有千萬語,最后卻只剩下泣不成聲。
葉靖川本來就沒臉見唐婉寧,再聽到嗚嗚咽咽的哭聲,汗毛都豎了起來。
葉初棠朝磨磨蹭蹭的葉靖川勾手指。
“過來,跪下懺悔。”
“初兒,我是你父親,你怎么能。。。。。。”
葉初棠打斷葉靖川的說教。
“別逼我動手,我對畜生可沒什么孝心。”
葉靖川被罵得一臉難堪,不情不愿地跪在墳墓前。
他低垂著頭,不敢看墓碑。
好似墓碑上長了一雙眼睛,在審視他的無恥和卑劣。
葉初棠蹲下身,拿出香燭點燃。
她一邊燒著黃色的紙錢,一邊訴說著報仇的過程。
說完,她看向葉靖川,“娘,這個男人也不會好結果。”
葉靖川立刻抬頭,憤怒地吼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