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有了念頭之后,打算在離京之前驗證一下。
但不是今晚。
她廢了陳管家的一雙手。
“滾!”
陳管家離開寧初院后,葉初棠將單兒和金枝叫到閨房,說了明日的安排。
她拿出十張百兩的銀票,一人給了五張。
“北上路途遙遠,需要什么就買,別苛待了自己。”
為了避免兩人擔心,她沒提流放的事,只說分批離開去西北。
單兒和金枝有很多疑問,卻什么都沒問。
“奴婢遵命。”
兩人同時將銀票還給葉初棠。
“大小姐,我們不需要。”
她們都存了一些金銀細軟,就算不帶行李,也足夠一路上的開銷。
葉初棠將銀票塞到兩人手里,“拿著,這是命令。”
單兒和金枝推脫不過,只好收下銀票。
“大小姐,明日大婚得早起,還會很累很辛苦,您早點休息。”
“嗯,你們先準備沐浴的水,我去和俊兒聊兩句。”
葉初棠從閨房出來時,痛苦難忍的葉靖川沖進了院子。
“孽女,給我解藥!”
剛說完,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洗刷干凈的青石板。
葉初棠走到搖搖欲墜的葉靖川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說過了,拿斷親書來換解藥。”
葉靖川一點也不想斷親。
他覺得憑葉初棠的才貌一定能沖冠后宮,讓葉家更上一層樓。
“初兒,你知道斷親的后果嗎?不僅尚書府會名譽掃地,你也會被指指點點。”
說著,他又吐了一口血,臉色呈現中毒的青色。
葉初棠一臉的沒所謂。
“你寵妾滅妻害死了我娘和我哥哥,將我送到鄉下不聞不問,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被人指點我認了!”
葉靖川痛得站立不穩,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