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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日。
葉初棠白天給人畫像,傍晚練內力,深夜去搬空仇人庫房。
忙碌,充實。
所有人都以為“鬼盜”會打辰王府的主意。
結果流放的圣旨都快下來了,放在前院的財物卻一件沒少。
然后有人發現,那些被搬空家底的官員,或多或少都和祁家有些仇怨。
于是,他們在三日之期的早朝上參祁宴舟。
“皇上,雖然臣沒有證據,但今日被偷的,都是與祁宴舟有過節之人。”
“是啊皇上,世上沒有這么巧合的事,‘鬼盜’肯定是祁宴舟的人。”
“‘鬼盜’陷害辰王府乃子虛烏有,祁宴舟定有謀反之心!”
“皇上,祁宴舟是利用找不到證據鉆漏洞,不能信他!”
雖然皇帝對參奏很滿意,但判案子得有證據。
哪怕是偽證也行。
可這些大臣說來說去都是猜測,聽得他煩躁不已。
秦徵看出皇帝的不悅,打斷喋喋不休的幾人。
“各位大人,憑空猜測的話就別說了,不然本官也能說你們和‘鬼盜’有牽扯,為了擺脫嫌疑,故意讓‘鬼盜’偷了家。”
“秦大人,就算你和祁宴舟關系好,也不能空口白話地污蔑我們吧?”
“原來王大人也學過空口白話這個詞啊,本官還以為你不懂呢!”
“你。。。。。。你。。。。。。”
皇帝被吵得頭疼,呵斥道:“夠了!這里是金鑾殿,不是菜市場!”
議論紛紛的金鑾殿立刻安靜下來。
皇帝每日一問:“可有查到辰王府兵器的來源?”
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