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姨娘聽完,驚訝地瞪大眼睛。
“鶴兒,你這詩作的不錯。”
祁鶴安噘著嘴看許姨娘,“娘,在您眼里,我作的哪首詩不好?”
許姨娘:“。。。。。。”
她輕咳一聲,不敢說她之前那些夸獎的話,都是違心的。
“如今的詩更好一些,有了靈氣。”
說完,她看向葉初棠,“夫人覺得呢?”
葉初棠對祁鶴安不了解,但聽祁宴舟說過。
他一心詩詞畫作,卻資質一般,純屬自娛自樂。
所以,她哪怕覺得一般,也點了點頭。
“還行,就是遣詞有所欠缺。”
她將詩里四個重要的動詞點了出來,卻沒有幫祁鶴安直接改掉。
“三弟,這四個字你可以再琢磨一下,替換成更有意境的。”
祁鶴安得到葉初棠的認可,開心不已。
“謝謝二嫂提點,我會好好琢磨的。”
葉初棠提議道:“三弟,你可以將流放路上作的詩都留下來,是進步,也是紀念。”
或許有朝一日,有些詩能流傳千古。
“好,我聽二嫂的,中午休息的時候,就寫下來。”
祁家人吃完面,收拾好鍋碗,休息時間到。
吳成剛悄悄收下棚主塞給他的分利。
他起身說道:“準備出發!”
葉家人是流放犯,早點給得最晚,都沒吃幾口。
聽到要走,也顧不上燙,囫圇咽下。
被燙得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吳成剛見大家一聽要出發,就神色懨懨的,立刻拋出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