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看向遠在湖泊入口處的韓沖。
他正在審問北辰的暗探。
因離得遠,她聽不清在問什么。
但從韓沖的表情可以看出,審訊并不順利。
也是,能當暗探的人,嘴夠嚴。
若不是她用吐真劑配合催眠,也不可能套出消息。
韓沖察覺到葉初棠的視線,大步朝她走來。
這時。
蘇姨娘洗好了鍋,許姨娘立刻燒水。
祁宴舟抹了野豬崽的脖子,倒拎著放血。
血腥味雖然濃郁,但因他處在下風口,營地一點也聞不到。
可當韓沖走到葉初棠面前,突然刮起一陣回旋風,將血腥味送到了營地。
正在燒水的許姨娘捏了捏鼻子。
“這野豬的血可真腥。”
她剛說完,就聽到了干嘔的聲音。
“嘔!”
葉初棠立刻起身,跑到下風口的樹林里,吐得稀里嘩啦。
這一變故嚇壞了祁家兩老。
祁老夫人立刻來到葉初棠身邊,關切地問道:“棠兒,你怎么了?”
問完,她立刻抬手給葉初棠撫背。
葉初棠好久沒孕吐,一旦吐起來就止不住。
差點將苦膽水都吐出來。
祁老夫人是過來人,立馬懷疑葉初棠是有孕了。
畢竟之前就有她懷孕的流。
雖說后來她澄清了流,還讓趙思敏和葉思音因此下了大獄。
可葉初棠醫術高超,改變脈象于她而不算難事。
想到這,祁老夫人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