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姨娘看著因難受而蹙眉的祁鶴安,心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葉靖川是怎么教女兒的,簡直和妓。。。。。。”
罵人的話剛出口,她就想起葉初棠也是葉家的人,連忙解釋。
“夫人,我不是在說你。”
葉初棠笑著道:“姨娘,我現在不是葉家人了,你若想罵葉家,請隨意。”
話雖如此,但她身上還流著葉家人的血。
許姨娘不好繼續罵葉家,將矛頭對準始作俑者葉思音。
“葉思音簡直不知廉恥,竟然對鶴兒做這種事!”
“她想擺脫葉家,替自己謀個安身之所。”
祁老爺子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簡直是異想天開,流放的名單已經登記造冊,豈是她想擺脫罪籍,就能擺脫的?”
葉家和祁家可不一樣。
祁家是自請流放,算不得犯人,不夠嚴苛的流放規矩束縛。
葉家是正兒八經的流放犯,除非皇帝下旨,不然沒可能擺脫罪籍。
葉初棠很清楚,以葉思音的聰慧,肯定能想到這點。
她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想讓自己過得好一些。
“雖說葉思音不能擺脫罪籍,但她若得三弟庇護,流放路上就能輕松很多。”
“癡人說夢!”
許姨娘說完,將洗好的酸菜拿出來,切碎。
“夫人,接下來做什么?”
折騰到現在,大家都餓了,做飯要緊。
吃完飯再找葉思音算賬!
葉初棠繼續教許姨娘做酸菜魚。
當鍋里煮出酸菜的香味時,祁鶴安清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悶疼的腦袋。
然后發現自己穿著中衣。
失去意識前的惡心畫面浮現在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