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這些年積攢了不少軍功,暗地里肯定培養了自己的勢力。
如今百姓都站在祁家那邊,若逼得祁家謀反,皇位危矣。”
兔子急了還咬人,這話絕不是危聳聽!
德公公附和道:“皇上,韓統領之有理,如今祁家頗得民心,又抓住了太子要滅祁家的把柄,不宜繼續動手。”
他可不想祁家謀反,天下大亂!
皇帝不想留著祁家當禍患,也不想逼得祁家謀反。
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臉色難看。
“你們覺得什么時候是對祁家動手的好時機?”
祁家人多活一天,他就多難受一天!
德公公沒有立刻回答皇帝,眼眸微瞇,看向韓良。
護龍衛已經不可靠,得防著點。
韓良思索片刻后,說道:“皇上,微臣覺得等祁家進入北地,落大雪封路之時,才是下手的好時機。”
那時候,交通閉塞,消息難以傳出,祁家人死了也沒人知道。
皇帝看向德公公,“你怎么看?”
德公公覺得韓良的主意不錯,但還不夠好。
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韓統領說得不錯,皇上可以考慮一下。”
說完,他想起了叛變的葉初棠。
“皇上,葉初棠很可能已經解了斷筋散的毒,她會不會也能解祁宴舟的火毒?”
這話一出,皇帝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
“這還真說不準!”
是他大意了。
沒想到一個小女子,竟然成了最大的變數!
“朕可以先不動祁家,但葉初棠必須死!”
只要她死了,祁宴舟也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