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如何?”
聲音破碎,仿佛卡在喉嚨里一般,聽不真切。
祁宴舟并沒有回答縣令的問題,看向跪了一地的士兵,反問道:“這些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縣令聽到這話,雙眸浮現驚喜的亮光。
在他看來,祁宴舟是在提醒他,只要愿意歸順,就讓他推這些士兵出去背鍋!
“這些士兵喪盡天良,死不足惜,必須斬首示眾,才能安撫百姓。”
祁宴舟贊同地點頭,“縣令大人說得不錯。”
話音落下,跪地的士兵立刻磕頭。
“我們只是聽命行事,求祁公子饒我們一命。”
“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死了,家里人也活不了。”
“想殺祁家的是皇上,又不是我們!”
“縣令有什么資格斬我們的頭?焚城的命令就是他下的!”
祁宴舟聽著士兵不甘的話,說道:“放心,你們誰也逃不掉!”
說完,他將趙猛叫過來。
“將萊縣的縣令,就地正法。”
趙猛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抽出腰間的佩刀,將縣令的頭砍了下來。
死不瞑目的腦袋在地上滾了滾,被脖頸斷口處噴出的鮮血淋了滿臉。
士兵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人砍頭,但受到的震撼是以往所不能比的。
縣令可是七品官,竟然就這么被殺了,那他們。。。。。。
想到這,有人不想當待宰的羔羊,立刻起身逃跑。
可他的身子才起了一半,胸口就被長刀扎穿。
趙猛冰冷的聲音響起,“誰再逃,滅全家!”
這話一出,士兵立刻歇了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