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帶著深夜的涼意,葉初棠本能地貼過去,將他抱住。
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她頓時清醒了幾分。
“回來了,事情辦得順利嗎?”
聲線慵懶纏綿,猶如貓兒的爪子在撓祁宴舟的心尖。
他將葉初棠抱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
“很順利,睡吧。”
葉初棠原本想和祁宴舟說一下裴子榮,以及在冀州暫留的事。
結果男人輕拍她的后背,讓她勉強睜開的雙眸又閉上了。
這一覺,兩人都睡得極好。
次日,寅時過半。
流放隊伍起床收拾東西,驛站頓時熱鬧起來。
葉初棠最近嗜睡,賴在床上不想起。
她抱著祁宴舟的腰身,也不讓他動彈。
“收拾東西很快的,用不了半個時辰,再陪我躺會。”
醒來的她,沒有了睡意,只是單純的不想起床。
祁宴舟看著慵懶如貓兒的葉初棠,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
“好,再躺會。”
葉初棠往祁宴舟的懷里鉆了鉆。
“我昨晚救了駐軍統領裴子榮的母親,要了十萬件冬衣,并用救出他在京城為質的兒子當條件,逼他歸順了。”
說完,她將手伸進男人的里衣,摸了摸性感的腹肌。
“冬衣我拿了,幫他救兒子的事交給你,定州駐軍也給你。”
祁宴舟原本想等西澤到定州的時候,以給裴老夫人治病的名義,和裴子榮接觸,再用孩子將他收服。
沒想到葉初棠已經將裴子榮這塊最難啃的骨頭,咬碎了。
“阿棠,你不僅是我的福星,也是天下百姓的福星!”
“別給我戴高帽子,不過是有利可圖而已。”
葉初棠說完,將手從祁宴舟的里衣拿出來,掩嘴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