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待在鄉下,連除夕春節都沒過過。”
這話讓祁宴舟心疼不已,承諾道:“好玩,以后的每一個節日,我都陪你過。”
“一為定!”
沒一會,一行人就到了驛站。
冀州城不大,驛站的規模只有定州城的一半。
不足以容納一百多人。
知州看向拿著流放文書的吳成剛說道:“驛站隔壁的客棧,本官已經租下,可供休息。”
吳成剛俯身作揖,“謝知州大人體恤。”
說完,他直起身,看向祁宴舟。
“祁公子近些日子勞累成疾,身體不適,會在冀州城休養一些時日,知州大人可同意?”
馬上就到祁宴舟毒發的日子了。
他的俊臉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發絲在陽光下透出詭異的紅。
哪怕他刻意掩飾,身上也有股讓人心悸的戾氣。
知州沒想過流放的隊伍要在冀州常住,連忙看向刺史和駐軍統領。
兩人立馬點頭,表示同意。
如今,祁宴舟的威望十分高,他們可不敢拿律法來管束他。
別說他只是在冀州城多住幾日,就算是留下來,他們也不敢說什么。
知州也是這么想的。
他笑著對吳成剛說道:“祁公子身體有恙,自然得養好了再上路。”
表明態度后,他看向祁宴舟。
“祁公子,本官認識一個回鄉的老太醫,醫術很高,要讓他來一趟嗎?”
他知道葉初棠醫術高超,祁宴舟無需其他醫者。
但該有的關心不可少。
祁宴舟拉住葉初棠的手,搖頭拒絕。
“不用,我有阿棠就夠了,各位大人無需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該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將我們當暫留的過路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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