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剛品完一杯茶,腳步蹣跚的庸王就來了。
大約是因為縱欲過度,不到六十歲的他,猶如垂暮老人,身體佝僂,雙眸渾濁無光。
趙思睿看著姍姍來遲的庸王,憤怒地抱怨道:“再來晚一點,你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庸王還沒靠近慘兮兮的兒子,就聞見了一股尿騷味。
他嫌棄地掩住口鼻,“誰尿了,趕緊扔出去!”
這話讓趙思睿無地自容,崩潰大哭。
“滾!我不要你救!”
庸王離得近了,才看到兒子鼻青臉腫不說,手還斷了,衣裳也濕漉漉的。
他沒想到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兒子,竟被如此傷害羞辱。
若是換個人欺負兒子,他定將對方千刀萬剮。
可偏偏是祁宴舟。
他惹不起的人!
庸王走到祁宴舟面前,想要化干戈為玉帛。
葉初棠搶在他前面開口,問道:“庸王府在哪?”
好久沒有往空間“補貨”了,機會難得,不能錯過!
庸王被問得不明所以。
但還是如實說了雍王府所在的位置。
“多謝。”
葉初棠笑著道謝后,看向祁宴舟。
“你忙吧,我去包廂等你。”
祁宴舟也不想葉初棠和肚子里的孩子看到血腥畫面。
他點了點頭,將琉璃喜鵲燈遞給葉初棠。
“去吧。”
葉初棠去了包廂后,從窗戶離開,去了庸王府。
庸王府在冀州城的城西。
原本是個三進的院子,庸王自從有了兒子后,改成了大的四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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