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只身來的,想化解矛盾,結果被庸王妃攪局,要打起來了。”
“告訴祁宴舟,速戰速決,菜要涼了。”
小二:“。。。。。。”
“是,祁夫人。”
他離開包廂下樓,硬著頭皮將葉初棠的話傳達給了祁宴舟。
然后在庸王和庸王妃吃人的眼神下,去后廚拿酸梅湯。
祁宴舟依舊坐在桌邊,腳下踩著趙思睿的心口,挑眉看著庸王。
“我娘子在催了,王爺說怎么辦吧?”
庸王不敢得罪祁宴舟,也不能讓自己落面子,進退兩難。
庸王妃的眼里只有受辱的兒子,怒吼道:“來人,給我拿下祁宴舟!”
她還就不信了,整個冀州城的兵力,奈何不了流放的祁家人!
可王府的護院卻沒有動。
倒不是怕祁宴舟,而是庸王沒有開口。
王妃只有管理內宅的權利。
王爺才是當家做主的人。
祁宴舟想到葉初棠在等他,眉眼間皆是不耐煩。
“王爺,說話!”
開口時,他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趙思睿疼得哇哇直叫,說話斷斷續續的。
“母妃。。。。。。孩兒要。。。。。。要死了,快救。。。。。。救我。。。。。。”
庸王妃看著嘴角溢出血跡的趙思睿,心疼得眼睛都紅了。
“睿兒別怕,母妃不會讓你出事的。”
說完,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祁公子,睿兒有眼不識泰山,輕薄了祁夫人,活該受罰。
兒之錯母之過,你有氣就沖著我來,求你放過睿兒。”
知州大人見庸王妃終于服了軟,連忙上前打圓場。
“祁公子,世子爺已經受了懲罰,王爺和王妃也賠不是了,不如大事化小?”
祁宴舟冷眼看著被迫服軟的庸王妃,“這事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