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霍大少的臉色,直接黑得可以滴出水了。
“你們這是杠上了?”陸景和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大廳門口,才轉頭看身側的男人,“嘖,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人甩了……”
忽然,一抹鮮紅闖入他的視線里——
那竟然是血。
脖子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地滲出鮮紅。
“臥槽,你不會告訴我,你這么禽獸,在洗手間門口對葉景熙動手了?然后她氣得咬你了吧?”他嘖嘖兩聲,指了指他的脖子,笑容漸深,“你這傷還真容易讓人誤會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么變態,玩得這么花!”
霍霆洲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變態總比老光棍強!”
陸景和,“……”
霍霆洲從兜里拿出紙巾,拭去脖子上的血,冷著一張臉,大步離開。
“去哪兒啊?要去醫院看傷口嗎?我陪你啊……”
陸景和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后。
躲在柱子后面的陸嫣然走出來,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傾心,我看見葉景熙勾引霆洲哥了,你自己還是上點兒心,別被她有機可乘!”
彼時的葉傾心正在卸妝,手微微一頓,“嫣然,你在胡說什么啊?”
“真的,我剛剛親眼看見葉景熙和霆洲哥在洗手間里……”陸嫣然難以啟齒,羞紅了臉,咬了咬唇道,“霆洲哥的脖子都被咬傷了……”
“應該是誤會吧,我相信霆洲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葉傾心笑著回了幾句,然后掛斷電話,臉色驟變,隨手將桌面上的面霜瓶摔向鏡子。
砰的一聲響——
鏡子四分五裂。
她精致的面容映在鏡子上,顯得格外扭曲又猙獰。
葉景熙,你找死!
夜幕降臨,寬闊的公路上,邁巴赫急速行駛。
周懷安開車,透過后視鏡看葉景熙安靜的臉龐,心里不怎么好受,卻又不敢多問什么。
直到送她回公寓,他才小心開口詢問,“熙熙,你一個人住,我有點兒擔心,我明天把毛球給你帶過來吧?有它陪著你,我也放心些。”
葉景熙怔了下,才反應周懷安話里的意思,“你這是怕我被欺負,讓毛球咬對方吧?”
“是啊,海城神經病太多,我就是怕我不在你身邊,你被人欺負了去!”周懷安笑道。
兩人又聊了會兒,周懷安才離開公寓。
一輛古斯特停在公寓樓下,車內氣氛緊繃,司機坐在駕駛室內,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周懷安下樓,驅車離開,那股冷意才消弭了不少。
“開車。”
車子啟動離開。
陸景和坐在另一側,歪著腦袋看他,眼底盡是戲謔,“你這眼巴巴的趕來,我還以為你要上樓去宣誓主權呢,結果你在樓下等了人家未婚夫離開?”
說著,他臉上笑意更深了些,“咋的?你是覺得偷情更刺激?”
霍霆洲,“……”
“不過我挺想知道葉景熙要知道,你為了逼她離開海城,不惜設計周家退婚,與陸家聯姻,她會不會提刀砍你?”
霍霆洲沉默不語,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才道,“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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