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編
演武堂內,新晉入門的道院弟子,已經全部到了。
許進也到了,看了看周圍,稍有些奇怪,在點星院時,往屆點星的師兄們很常見,最近卻是一個都不見。
鐺!
一聲鐵拄地聲,衣裙飄飄的寧玉蟬飄然落地,面紗忽然間被風吹起,倒是別有一種驚艷。
一眾弟子俱皆期待。
但寧玉蟬并沒有開口,也是在一旁等待著,這讓許進更加的疑惑。
道院內,能讓總教頭寧玉蟬等的人沒幾個。
不是修煉的事情?
忽然間,一道血光經天而落,有若血色閃電。
落地之后,一眾學生忽然間凜然,督主田彰。
血屠田彰。
“郡城近日邪魔作亂,為爾等的安全,從今日起,道院內外封絕,外人不得入,任何人無令不得出,違令者,斬!”
一個‘斬’字,讓所有弟子盡皆凜然。
“邪魔作亂,為增強爾等的自保之力,從此刻起,將對爾等進行緊急實戰急訓。”
“寧玉蟬,羅克行,你二人帶我的六名親衛,進行實訓,分發武備,若有損傷,由丹房治療。”
“領命!”
“從此刻,爾等俱皆編入大陳金山道院巡星衛預備隊,實施軍管。
不愿意者,即刻逐出道院,現在就可以站出來!”田彰虎視著一眾道院新晉弟子。
一眾道院弟子都被田彰這氣勢給嚇到了,無人敢。
當然,大家都不傻。
縱然稍有不愿,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不敢表露出來。
隊列中的羅耿看了看臺側的二叔羅克行,想從二叔的眼神中獲得什么指示。
羅克行卻是目光直視,沒有任何表情。
他一個在家養傷的旗主都能被拉出來,還能有什么表情?
滿含殺氣的目光在全場巡視了三秒之后,田彰就道,“既然沒人有意見,那就馬上執行。”
田彰一揮手,嘩啦啦一聲響,就有雜役搬來了大堆的武備。
很快的,許進等人就領到了裝備。
帶護頸的巡星衛制式皮甲一套,雖然說是皮甲,但穿上才發現,重要部位均內綴甲葉,一套上下三十斤左右。
要是突破到餐霞一重之前,穿上這個許進行動還是很吃力的。
現在以餐霞二重的修為穿上,卻是毫不費力。
感覺再重點,也是可以的。
武器則不一樣,餐霞二重以下,全是制式長刀一把,作訓用的木刀一柄。
餐霞二重以上,就自己選了。
“寧教頭,我剛剛突破到餐霞二重,你說我應該選什么武器?”許進領裝備時請教道。
寧玉蟬能做總教頭,肯定是有過實戰的,她的建議應該是正確的。
突破到餐霞二重,許進感覺自己淬煉完成的右臂,比長刀這些武器更有殺傷力,不懂選什么,所以請教寧玉蟬。
“看來這幾天刻苦依舊!”
對于許進突破到餐霞二重,寧玉蟬沒有絲毫意外。
七天就能從點星到餐霞一重,那么再五天突破到餐霞二重,并不意外。
不過餐霞境真正費時間的是四重和五重。
四重和五重,淬煉雙腿的時間是淬煉雙臂時間的三倍不止。
“戰場之上,保命
被編
“老子摸乃的手都比你們持刀的手有勁!”
“先給我用全力,砍對方!然后再找變化!”
“你們對面是殺了你爹的仇人,睡了你媳婦的淫魔,挖了你家祖墳的惡賊,想盡一切辦法,
殺了他!
用你手中的刀,殺了他!
捅到他的卵蛋都好!”六名親衛污穢語,卻有一種莫名的感染力,讓很多少年都發起瘋狂的大吼,沖向了對方。
這讓場中的寧玉蟬,羅克行,還有剛剛被拉來的教習甘先生,鍛造堂的鄭教習,都頭大無比,不敢有絲毫走神。
這些百戰余生的老兵什么都敢教,而這些沒見過血的兔崽子卻什么都敢聽。
有些個就沖著對方的眼睛和下三路招呼過去。
夠他們費操心了。
雖然是軍管,但真個傷到眼睛等要害,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