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清一進來,許母立刻就沖了上去,尖聲問道:“許尋清!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是不是你!”
后邊緊跟著的許應遠趕忙將許母拉開,沉聲道:“有話好好說,這肯定不是尋清做的。”
許司也挽住了許母的另一邊胳膊,給許尋清留夠了距離。
許尋清倒是淡定,她徑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話可以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上次綁架結束后就沒聽過這個人了,難道不是去國外做手術了嗎?
現在看他們這樣子,估計是手術沒成功吧?那真是,嘖嘖嘖。
活該!是值得開個香檳慶祝的程度。
許尋清心里已經放起了煙花,而許母聽著則是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她的嘴。
許應遠牢牢將許母壓在座位上,許司上前去抽出她手中的照片,遞給許尋清道:“這是我們今天早上收到的信件,里邊就這么一張照片。”
許尋清接過來,便看見照片里是許司翎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縛住的樣子。
他頭發都長長了很多,看起來邋里邋遢,完全沒有之前的神采。
翻到照片背后,龍飛鳳舞寫著幾個大字:“掂量掂量對許尋清的態度,你們兒子的命握在你們手里。”
許尋清心里是著著實實驚了一下。
不是,怎么還玩明牌的?這哪里是警告,分明是想推我下火坑吧?
不知道是誰的手筆,朝哥?還是別的世家要來討好?
不過無論是誰,這事都和我沒關系,別想把鍋甩到我頭上來。
她將照片往旁邊桌子上一放,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你們有時間來沖我發火,不如自己派人多找找。”
許家的人都有些怒氣在身上。
許茉茉站起來,眼眶通紅聲音嘶啞,應該是狠狠哭過:“你怎么這么沒良心?二哥也是你的親哥哥,你怎么忍心這么傷害他?”
“以及要乖乖聽別人的話,別什么狗都放到我面前來。”許尋清沒有理許茉茉,悠閑補充道。
許茉茉被許司拉住,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許司:“大哥,雖然你平時和二哥關系不好,但也不能偏幫這種人吧?”
許司神情嚴肅:“不是尋清做的,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一起找到這個綁架的人,而不是內訌。”
尤其不能這時候將許尋清再放去別的豪門里,他們已經不能再遭受打擊了。
許茉茉試圖拱火卻被壓了下來,也只能氣呼呼地坐在一旁,用眼神凌遲著許尋清。
許尋清笑了笑:“不就是綁架嗎?也沒那么可怕,反正不找過幾天人就能回來。”
許家一片沉默,他們都知道許尋清在諷刺當初許司翎綁架她時,許家的作為。
但他們那時候并不知道許尋清遭受了什么,況且也沒什么感情。
事已至此,許應遠只能開口道:“尋清,要是你有什么線索一定要告訴我們,等許司翎被放回來,我們會讓他給你道歉的。”
許尋清起身走到門邊,回頭看向這一家人:“我稀罕他的一聲道歉?”
她擺擺手,背影十分瀟灑:“現在你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別想著再關我去威脅誰,否則我會想辦法聯系到這個人。”
“然后,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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