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王府,秦意安氣勢洶洶的沖到了書房。
遼東王和秦力還有一眾謀士正在議事,見秦意安進來,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怎么回事?”
“父親,二叔,我有話說。”
其余謀士見郡主這般嚴肅,都非常識相的起身,告辭而去。
待到屋內只剩下秦力和遼東王的時候,秦意安開門見山的問道:“父親,二叔,云將軍被污蔑,你們有什么想法?”
污蔑?
秦力和遼東王對視一眼,看向秦意安。
遼東王問道:“你怎么知道云宴安是被冤枉的?可是姜姑娘說的?”
那姜攬月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將他的一雙兒女都收買了,如今連他的夫人也開始說得姜攬月的好話。
對了,還有秦嬋。
“這跟姜攬月無關,云將軍絕對不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所以父親和二叔想怎么辦?”
“怎么辦也與你無關!”
遼東王一拍桌子,瞪著秦意安,“今日你娘辦宴會,你不跟在你娘身邊,你四處跑什么,我告訴你,你如今給我乖乖待在王府,哪也不許去。”
“那么大的姑娘了,不好好考慮嫁人的事情,操心旁人。”
“你不是說不逼著我嫁人嗎?”
秦意安沒想到自家老子竟然會用嫁人比她,“現在我跟你談論的是關于遼東王府的未來,談什么我嫁不嫁人。”
“作為你爹,我希望你在未來少管王府的公事。”
遼東王面無表情,“再多說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關起來。”
“你,秦鎮,你不講理!”
秦意安沒想到自家老頭子竟然來這一套。
一旁的秦力見父女兩個談崩了,急忙出來和稀泥,“大哥,孩子關心王府的事情是好事,未來這王府還不是傳到意安和秦陽手中嗎?”
說完,又拉著秦意安坐了下去,“意安,你爹的意思是,我們遼東王府本來就不受待見,跟云宴安明面上也沒有什么交集,若是貿然為云宴安說話。”
“難免有勾結之嫌,到時候把王府拉下水,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陳公子還是太后最喜歡的侄子,他這次來勢洶洶,我們要避其鋒芒,他愛折騰就折騰他去,等他走了就好了。”
秦意安聽完二叔的話,看向遼東王,“父親也是這么想的?”
“那不然呢,你難道還想我光明正大的幫云宴安說話?”
遼東王氣不打一處來,陳瑀那臭小子一點沒將他放在眼中,他難道不想將他吊起來打一頓嗎?
這一切不都是礙于宮里那個陳太后嗎?
遼東王一點也不看好皇上,如今陳家勢大,皇上那個人,心胸狹隘,還無魄力,他不相信皇上斗得過陳太后。
所以,他還是裝聾作啞為好。
“呵,父親要是真的敢光明正大的給云宴安說話,那女兒倒是還要佩服父親一些。”
秦意安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父親決定作壁上觀,那不知道父親與姜攬月的合作,是否還要繼續下去?”
遼東王皺眉,“姜攬月是個聰明人,她不會因為云宴安的事情影響合作。”
“呵,父親還真是占的一把好便宜。”
秦意安冷笑,“一邊不幫著人家未婚夫,一邊還想要合作。”
“父親,這世間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還是說您等著陳家取謝家和云家而代之,將手伸到遼東王府?”
“不要危聳聽。”
遼東王擺手,“我們盤踞遼東多年,區區陳家我們還不必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