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這位夫人很不滿,然后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的是已經裂開的腦袋,還有空蕩蕩的腦殼,于是當場就嚇了暈了,醒來后又經歷了一次,事后精神還出了點問題。
還有一個,或許家人對他不怎么關心,早上他的情人起來精心打扮后打個招呼就出門了,渾然不知床上的人已經被吃了腦袋了,直到晚上才還是躺在那里才是發現不對,那時候已經涼了一天了。
只有最后一個人,是在幫派辦公室里發現的,現場也沒有外人闖入的痕跡。
他這時對李經理說:“裂顱妖在陽芝市出現已經很久了,可從來沒有被解決過,所以我要先研究一下,再決定是否接下這個委托。”
“好的好的。”李經理很會辨識眼色,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陳傳這里,對方表示愿意查看已經不錯了,他可不敢擺臉,他站起說:“那我就不打擾陳專家,陳專家要是有什么發現,請一定通知我們。”
他取出一張名卡放在案上,與兩人打過招呼,就很識趣的離開了。
陳傳等任恕送走這人回來,就問:“任先生,公司有其他地方報上來的類似的情況么?”
任恕想了想,說:“我們近期剛才政務廳拿了一批資料,并沒有見到類似的報告,但有沒有沒報上來的不知道了。不過我已經把讓人把過去所有有關裂顱妖的報告都整理好了,陳專家現在要看么?”
陳傳說:“好,都拿過來吧。”
等員工將這些檔案取過來,他把其中一些明顯是有人故意用來混淆視線的,還有年代過于久遠的都是拿開,只留下其中比較有價值的。
看了下來后,他發現這些情況與他之前照片所見的一模一樣,不過這還不能真的確定,除非是去現場看一看,但看上面尸身都已經埋了,沒必要再去多事,只有等裂顱妖下次出現再看有沒有機會了。
因為這里已經沒事,他沒在公司久待,直接坐車往學校回返,路上他也是在想,這次裂顱妖為什么只盯著血痕幫呢?是因為血痕幫做了什么事情么?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正思索時,忽然有所反應,手一伸,穩穩抓住了一根從車窗外射來的弩箭。
不過看方向,這根弩箭本來也射不到他的身上,判斷沒有錯的話,應該會射到一旁的車門上,然后釘在了那里。
他轉目看了一眼,見路對面屋頂上有一個人影一晃不見。
他收回目光,見弩箭上面還纏貼著一個小紙條。
這人明顯技術不錯,因為箭身上哪怕有一點多余的東西,都有可能對射出來的箭矢造成干擾,能大概相隔三十多米的距離外將箭準確射進一個正在行進的轎車的車窗里,還保證不傷到里面的人,這個射術水平很高。
他將紙條從上面解下來,打開了一看,上面用血色寫了一句話,“與你無關,走遠點。”
他若有所思,應該就是血痕幫的這件事了,看來這是一個警告了。
會是什么人呢?鐵鏈幫么?
表面看起來最有可能做這件事的就是鐵鏈幫了,只是他也接觸過鐵鏈幫的人,可總覺得這種風格有些不符合鐵鏈幫的氣質。
他對小韋司機說:“小韋師傅,前面停下車。”
小韋司機說:“好的,陳專家。”
等車子停下后,陳傳從車上下來,整理了下衣服,到了一個僻靜場所,從公文包將只匣子拿出來,用手指在上面敲了敲,“需要你帶下路了。”
而另一邊,那個射出弩箭的人影從房頂上跳下后,繞著僻靜巷子一路飛跑,半個小時后,就來到了一處偏僻小樓里。
里面有好幾個年輕人,見他進來,就問:“辛哥,怎么樣?”
那個人將頭套拿掉,露出來一張年輕的臉孔,努力吸了幾口氣,說:“我已經警告了那個專家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去幫助血痕幫了。”說到血痕幫的時候,他眼睛里露出了仇恨的神色。
有個站在墻角里沒過來的年輕人說:“裂顱妖的傳說這么多年了,沒人能解決,我就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
辛哥認真說:“我和伱們說過了,那個專家很厲害,連之前那個飛頭教都是他解決的,那么他也有可能解決裂顱妖。”
那個年輕人依舊不以為然,“這么厲害的人,會被你的弩箭嚇怕,我看不見得。”
“總要試下的。”
那個年輕人說:“我們需要的不是嚇人,而是更多的好武器,比如這個專
家,直接干掉不就行了,還費那個工夫干什么?”
辛哥沉聲說:“會有的,我已經聯絡好了,等拿到手,我們誰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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