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
    下午三點的時候,陳傳幫著陸苛送余剛出了巷子,那里有一輛車子已經在等著了。
    車輛是鐵鏈幫安排的,對余剛沒有用過就丟,也算有些人情味。
    鐵鏈幫這一次算是站隊正確,還因為這件事死了不少幫眾,關鍵是參與到了剿滅墨蘭的計劃中,也算是立了功的。
    墨蘭公司倒塌,幾十家權勢家族的覆滅,可著實留下來不少資產,還有很多市場空缺,這些是一塊肥美的鮮肉。
    雖然大頭上面應該已經分好了,只有一些看不上的湯湯水水和邊角料分給下面出過力的人,可就算這樣,也足夠他們吃飽了。
    陳傳在送余剛上車的時候問了一句,“余老師,學生請問一聲,這種投擲手法,會的人很多么?”
    余剛說:“其實只要想練,那么格斗者多多少少都能會一些,但有傳承的并不多。
    我的這門投擲術,也是從一個已經過世的老朋友那里得來的,他有正經傳承的,所以發力運力還有如何用藥冊子上都有說。
    但如果你是想通過投擲術找人,有條件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去處理局查查,那里有最完備的檔案,對于在公共場合露過面格斗者,還有他們擅長什么都有記錄。”
    陳傳說:“謝謝余老師。”
    余剛說:“你是有才能的,你的意志也很堅定,有些眼前遇到的困擾,如果不妨礙到你的修行,可以先放下,以后總有解決的機會。”
    陳傳點了點頭。
    幫助余剛在車上面坐穩后,陸苛從上面下來,問:“陳小哥,我聽師父說,你肯定會去中心城的?”
    陳傳回以肯定的答案:“我會去的。”
    陸苛伸出手,很興奮的說:“太好了,那陳小哥,我們先一步,到時候中心城再見!”
    陳傳和他拍了下手,微笑說:“好,我們中心城再見。”
    道別之后,陸苛重新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陸苛還隔著后擋風玻璃對他揮了下手,陳傳也揮了下手,站在路口,望著載承兩個人的車輛逐漸遠去。
    待車輛從視線中消失后,他回到了拳之家樓前的小操場上,這里已經空空蕩蕩了,可走在這里,一年前的景象卻好像還在昨天一樣,很是清晰,很是鮮活,這時一群飛鳥從上方飛過,留下了一陣撲棱棱的振翅聲。
    他看了看樓上方瓦藍色的天空,去了一旁拿過車子,推出小巷,翻身騎上,就往家里回返了。
    十來分鐘,他就回到了家里,因為距離新學期也沒幾天了,他也是把要用的東西都是整理收拾了一下。
    下來幾天都沒什么事,新聞播報里倒是很熱鬧,基本都是和墨蘭有牽扯那些勢力,前些時日只是涉及和墨蘭公司合作的一些公司,現在逐漸牽扯到政務廳的一些官員了,說明這場清算開始到最后階段了。
    到了三十一日,他就拎著行李箱來到了學校,這次走進來的時候,很多已經到校的學員一見到他,都會一個個主動過來和他問好,非常熱情。
    陳傳對每個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都是禮貌回應,一直到了宿舍樓里,這種情形才逐漸恢復自然,不過樓里仍有時不時往來的學員遠遠和他打招呼。
    沒辦法,他一個人掀翻整個互助會,再從申判院中全身而退,在年輕學員心里沒什么比這更值得崇拜了,關鍵是大多數人還參與了進來,他們一輩子都會記得和回味。
    而這件事經過這些天醞釀發酵,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他的聲望已經達到了武毅學院歷史上任何一個學員未曾達到的高度,哪怕是學院里的老師,在看到他的名字后,也會先鄭重想一下。
    在來到宿管老師這里做登記的時候,宿管老師拿了一份登記表格給他,笑著說:“怎么樣,做名人不容易吧?”
    陳傳接了過來,說:“是挺不容易的,不過沒什么關系,等到開學后,他們就沒心思想太多了。”
    宿管老師十分認同,說:“伱這話算是說對了,現在他們就是太閑了,滿身的躁動無處宣泄,等一開學,各種訓練項目壓下來,保管他們每天沾床就睡,沒心思去想太多。”
    陳傳拿筆在表格上寫著,口中說:“今年的新生好像比往常多些?”
    宿管老師說:“每年都會多一點,大勢所趨么,不過我想明年會更多的。”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傳一眼。
    陳傳知道他說的什么,舊廠事件后,不止是少了三十七個舉薦生那么簡單,連帶校理事會、還有資助方的一大批人都被抓了起來,原來的格局完全被改變了。
    這個時候正是一個空窗期,以往的一
    些需要妥協的條例和約束管理方完全可以不理會,用特殊時期特殊情況來對待,正好也可以順帶多招一些學生進來。
    在登記表上登記過后,他遞給了宿管老師,后者接過,說:“我做了宿管這幾年,看到有更多的同學住進來,本來我應該很高興,人多我管-->>的學生也多嘛,可再一想,我管的事不也多了么,我這負擔又重了啊。”
    (請)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