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燕窩粥的甜香在空氣中彌漫。
湯喬允卻只覺得窒息。
她看著宮北琛眼底那抹近乎偏執的占有欲,喉間發緊:“可我不愛你了,宮北琛。你的愛對我來說,是枷鎖,是折磨。”
“沒關系。”宮北琛毫不在意。
抬手用指腹擦去她唇角沾上的粥漬,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易碎的珍寶,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愛可以慢慢培養,但你必須留在我身邊。就像現在,你乖乖吃飯,我就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他重新舀起一勺粥。
遞到她唇邊,眼神里帶著一絲威脅和壓迫:“還是說,你想讓我像上次那樣,用嘴喂你?”
湯喬允身體一震,上次被他強行喂食的屈辱感瞬間涌上心頭。
她咬著唇,終是沒再反抗,僵硬地張開了嘴。
溫熱的粥滑進喉嚨,卻像吞了滾燙的烙鐵,讓她胃里一陣翻涌。
宮北琛看著她順從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繼續一勺接一勺地喂著。
“這才乖,你只要乖乖聽話,老公會永遠愛你寵你。”
他低聲夸贊,指尖不經意間撫過她肩頸的紋身,“你看,這個印記多好看,以后它會時刻提醒你,你是我的人。”
“你如果不聽話,第一個遭殃的就是顧汀州。”
湯喬允心尖一陣陣收縮,疼的快要裂開了。
她閉上眼,眼淚無聲地滑落。
看著她落淚。
宮北琛放下粥碗,掀開被子和她躺在一起。
而后,將她強行圈進懷里,低頭吻她的眼睛,“不哭,老公會心疼的。”
湯喬允像一只被迫營業的貓咪,眼底一片麻木和逆來順受。
他就是個變態瘋子。
正常人是沒有辦法和瘋子溝通的。
你也越想用理智和他溝通。
他越會把你逼瘋。
宮北琛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的眼睛和臉頰。
繼而又吻上耳垂和所有敏感肌…
她渾身都很軟,仿佛沒有骨頭。
他一碰到她,就會忍不住失控……
哪怕他每天都做好幾次,卻依然意猶未盡。
“宮北琛……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好累好痛…”
“唔嗯~”
下一秒。
她的雙唇被狠狠堵上。
他總在溫柔和兇狠間,隨意切換。
讓人防不勝防。
讓人崩潰又絕望。
……
整整一個早上。
他及其難纏惡劣,要了又要。
直到十二點半,醫院打來了電話。
他才終于起身放過她。
“嘟嘟嘟…”
“喂。”
醫生:“宮總,宮太太今天強行要求要出院。我們根本勸不住,而且,宮太太目前的身體情況真的不適合出院。”
宮北琛眉頭一皺,立即去換衣服,“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醫院。”
湯喬允癱軟在凌亂的被褥間。
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
每一寸肌膚都殘留著滾燙的觸感。
她偏過頭,看著宮北琛利落地換上西裝,指尖無意識地攥緊床單。
肩頸處的紋身隨著呼吸微微刺痛,提醒著她此刻的處境。
她從來都不是他的愛人,只是他肆意掌控的所有物。
宮北琛扣西裝紐扣的動作頓了頓。
他回頭看向床上毫無生氣的人,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隨即又被冷硬取代。
“乖乖待在這里,我去醫院看看淑儀,很快回來。”
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要是我回來發現你沒好好休息,或者又想耍花樣,你知道后果。”
湯喬允沒有回應。
只是閉上眼,將臉埋進枕頭里,拒絕再與他有任何眼神接觸。
直到臥室門“咔嗒”一聲關上。
她才緩緩睜開眼,眼底滿是絕望與疲憊。她抬手撫上肩頸的“gbc”。
指尖傳來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顧汀州,你到底在哪里?你還會來救我嗎?”
“不…你千萬不要再來找我,把我忘了吧……”
她很清楚。
顧汀州要是再找她,宮北琛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她真的很怕顧汀州會收到迫害。
……
與此同時。
宮北琛坐進車里,臉色陰沉得嚇人。
助理小心翼翼地遞上一份文件:“宮總,這是您讓查的,最近確實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海月灣附近打探。看手法像是私家偵探,可能是顧汀州那邊派來的。”
“顧汀州?”宮北琛冷笑一聲,指尖在文件上輕輕敲擊,“他倒是命大,傷的那么重,還斷了兩根肋骨扔不安分。”
他抬眼看向窗外,眼神冷冽,“讓下面的人盯緊點,別讓他壞了我的事。另外,加派人手守在海月灣別墅,不準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