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算了,淫人妻者,千刀萬剮。他敢碰我的妻子,比在我頭上拉屎更過分。我是個男人,你覺得我還要忍下去嗎?”
湯喬允心神亂成一團,驚恐的渾身發抖,“宮北琛,我們早就離婚了,你早就沒有關系了,讓我和他交往也是很正常的事……”
宮北琛:“哼~,你沒有必要跟我說太多,我也不想聽。”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如果再不反擊,難道要等著他害的我破產,直至家破人亡,一敗涂地嗎?”
湯喬允深喘幾口,仍然無法從驚恐中平靜。
她很清楚。
這個視頻如果曝光,將意味著什么?
“宮北琛不要…不要…,我求你高抬貴手,你不要在報復顧汀州。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很有可能將你陷入絕境。你沒有必要這么做,你收手吧!”
宮北琛眉峰一折,陰翳和怒火逐漸附上臉龐。
他重重的將她推倒在床,騎身將她困住,“你就這么心疼他?那么害怕我把他弄死嗎?”
“如果是他要把我弄死,你會心疼我嗎?”
宮北琛恨聲說完,心腔疼的鉆心。
除了淑儀。
從來沒有人真正的會心疼他。
人人只看到他如今站在高不可攀的金字塔尖,風光無限,如日中天。
可又有誰會心疼……
那個十五六歲就被迫出來混江湖的少年?
又有誰會懂他從龍潭虎穴中拼死殺出重圍的艱辛和血淚!
曾經的他有多無助和彷徨。
如今的他就有多陰狠和果決。
他不弄死別人,別人就要弄死他!
所以…
想要成功,想要出人頭地。
他沒得選。
“……咳咳,宮北琛,你放手。我不準你這么做,你不要傷害他。”
“呵~,好啊,你求我啊!”
湯喬允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卻壓不住心口的恐慌。
她看著宮北琛眼底翻涌的陰鷙,喉間發緊:“好,我求你,我求你放過他。”
“那要看你的誠意。”宮北琛俯身,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耳垂,語氣帶著引誘。
“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乖乖聽話,回到我身邊,給我再生個孩子。……或許,我能讓這個視頻永遠爛在硬盤里。”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動作溫柔,眼神卻像淬了毒的刀:“你該清楚,傅家倒了,顧汀州什么都不是。到時候,他護不了你,只會連累你。而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無恥!”湯喬允猛地偏頭躲開他的觸碰,淚水終于決堤。
“宮北琛,你把我當什么?交易的工具嗎?我就算死,也不會再跟你這種人扯上關系!”
“死?”宮北琛低笑一聲,伸手拭去她臉頰的淚水,指腹的粗糙磨得她皮膚發疼,“你死了,誰來換顧汀州的命?”
“宮北琛,你真的好卑鄙,你整的喪心病狂……”
“哼~,是啊,我就是這么喪心病狂。寧愿我負天下人,天下人莫負我。”
說完。
他大手一挑,“撕拉--”一聲。
絲質的睡衣被整個撕裂。
“啊不要…你不要再碰我。”湯喬允驚恐的掙扎,心腔一股急流直沖嗓子眼。
她是真的很怕他。
而他也是真的喪心病狂。
她越怕什么,他就越做什么。
他總是能將她弄到崩潰。
“又不聽話了嗎?”宮北琛一邊慢慢接著皮帶,一邊將她控制的更牢。
“你滾開,你不要碰我……”
“呵~,舒服的是你,受累的是我,你有什么不樂意的呢?”
“每次哭著喊著不要,最后還不是抱著我說愛我?”
霸道的吻落下。
她的哭叫瞬間被深淵吞沒。
“唔嗯…”
湯喬允的掙扎像投入深海的石子,連一點漣漪都掀不起來。
宮北琛的手掌牢牢扣在她的腰上,指腹按壓著肌膚下的骨骼,力道重得幾乎要將她嵌進床墊里。
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響,在寂靜的臥室里格外刺耳。
每一聲都像敲在她的心上,讓她渾身的血液幾乎凍結。
“乖乖聽話,老公會好好疼你。你不是喜歡老公輕點嗎?只要你乖……”
“我沒有!從來沒有!”她嘶吼著,聲音因為極致的恐懼而變調,淚水糊住了視線,“宮北琛,你這個瘋子!你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我!”
“下三濫?”宮北琛低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齒輕輕摩挲著敏感的肌膚,語氣卻冷得像冰。
“能讓你乖乖留在我身邊,再下三濫的手段,我也愿意用。”
“呃--”
她不斷倒氣,所有的掙扎通通被攆成灰燼。
“乖,我們很快就能回到從前……”
宮北琛在她耳邊誘哄低吟。
是的。
他已經在辦理移民和資產轉移。
她當然也要跟他一起去國外。
等所有的手續和流程都辦完。
就是顧家滅亡之時。
……
兩個小時后。
湯喬允徹底昏睡過去,渾身像被抽去了三魂六魄。
他確實是一個非常可怕又惡劣的男人。
他總是會強迫對方,變成他想要看到的樣子。
而且…
她全程不能有任何敷衍和心不在焉。
他會逼著她全身心投入。
“喬允,你是屬于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
“呲呲呲…”
紋身槍的振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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