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四皇子,都是微臣的錯,我太累了,有些走神。對不住,實在對不住。”謝照一邊道歉,一邊把那個鐵塊重新放回火爐里繼續炙烤。
“快快,快請太醫來給四皇子瞧瞧,可別傷著不該傷的地方了。”
裴無寂死死咬著牙關,憤怒地看著他。
“謝照,你竟然敢謀害皇子?”
“四皇子這話可就折煞微臣了,微臣哪有這么大的膽子,只是我們隱麟衛真的很忙,忙得我好幾天沒休息了。”謝照雙手一攤,十分無奈。
“微臣只想知道,四皇子和寧安郡主有什么恩怨,就這么簡單。”
“我和虞寧窈沒有任何恩怨,我們只見過三次。”裴無寂咬緊了牙關,只說這么一句話。
“那為什么她會出現在你的私宅里,被鐵鎖五花大綁?”謝照又問。
“我也很疑惑,還請謝指揮使幫我查出真相,還我清白。”裴無寂一口咬定了這事跟他沒有關系。
如果他把之前和虞寧窈的交易說出來,那么他和虞寧窈都不用活了。
他只能隱瞞。
除非他不想活了,大家一起死,倒是可以把虞寧窈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都說出來。
謝照輪番用了許多手段,裴無寂都沒松口。
畢竟他是皇子,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真的把他弄死也不行。
最后只能將他放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謝照感慨道:“倒是個狠人。往日里,那幾位倒是把他給忽視了。”
若是太子失勢,這位四皇子,或許能成為最終登上寶座的那一位。
只是他現在得罪了四皇子,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他坐上那個位置。
“大人,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四皇子和寧安郡主各執一詞,都說不明白為什么會被囚禁。又都不能直接弄死,真麻煩。”魏靖忍不住抱怨。
“那就拖著吧。未結的懸案那么多,皇上也不會都想起來的。”謝照微微一笑。
畢竟皇上的記憶力一日不如一日了。
最重要的是,寧安郡主馬上要嫁出去了,此事定然不能大事宣揚,只要她不鬧出來,他大可以低調地將這事糊弄過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她的身世。
……
虞寧窈被送回虞家后,全家對她噓寒問暖,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虞寧窈好說歹說,才把眼眶濕潤的家人給勸走。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回了房間。
正準備躺下,就聽到一聲“喵嗚”。
“哪來的貓?”虞寧窈起身,往窗外看去。
發現一只橘白相間的貓兒從圍墻上一躍而下,直接蹦跶到了她的窗邊。
到了眼前,虞寧窈才看到它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小的藥瓶子。
“給我的?”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小貓“喵嗚”應了一聲,傲嬌地抬起脖子,像是催她快點把脖子上的東西拿下來。
虞寧窈拆下來藥瓶子打開一看,聞了聞,發現是活血化瘀的藥物。
“是云初白讓你來的?”虞寧窈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就聽到它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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