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一直在外面出差,先是去無錫開會,然后是盛大的活動拉去上海再去浙江,連軸的轉,人在外面實在是沒法碼字更新,有人誤會說我是出去外地旅游,其實真不是旅游啦,是跑好幾個地方,開會,剪彩,揭牌活動,還有當吉祥物……等等等等。
現在回來了,修補人品中!
向所有的讀者說一聲對不起!對不起大家啦!!!!
第三百七十四章隱情
蒙托亞已經來回沖殺了數次,騎乘的這匹戰馬,雖然經過了魔法加持得到了段時間內的爆發力提升,但終究無法耐得住持久作戰,在來回沖殺了幾次之后,這匹可憐的戰馬全身汗如雨下,馬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甚至坐在馬上的蒙托亞,都能清晰的聽見夸下這匹戰馬,心臟的跳動如同擂鼓一般響!
他很清楚,這匹戰馬已經到達極限了。
此刻,駐扎在男爵府邸之外的這座臨時軍營已經徹底被擊潰。
在神圣騎士這么一個等同于活動的鋼鐵堡壘的來回沖殺之下,最初的時候,這些帝國的守備軍還能勉強結陣抵抗,但在面對這個恐怖的對手來回沖殺了數次之后,大多數士兵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卻也無法給予這個敵人半點傷害,只能白白的將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抵擋對方鋒利的長矛……
終于,在死傷了百十名士兵之后,這些士兵的勇氣終于崩潰了!
任憑軍官再如何呼喊,隊伍已經散亂!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士兵脫離了隊列,朝著四面八方奔逃而去,隊伍再也無法結成陣列,而那些高聲呼喊的軍官,卻反而成為了蒙托亞重點打擊的目標。
在連續三個軍官被蒙托亞手中的長矛挑翻之后,整個守備軍的隊伍已經徹底崩潰了!一切的抵抗都被粉碎!
經驗豐富的蒙托亞看準了機會。眼看自己的戰馬已經力竭,就干脆翻身跳下了馬來!
穿著沉重鎧甲的騎士落地的時候,居然發出了一聲沉重的聲音!身邊的戰馬發出了一聲悲鳴,前蹄已經跪在了地上,再也站立不起來。
蒙托亞落地之后,試圖卸掉自己身上沉重的鎧甲,這個舉動卻引來了幾個守備士兵的注意,有人試圖趁機上來撿便宜,可蒙托亞卻二話不說,直接就用長矛揮舞出去一片火紅的斗氣。將面前這幾個士兵邊做了一團血霧!
這個舉動頓時將士兵們心中最后的一絲僥幸都擊破了!再也沒有人趕來招惹這個可怕的殺神!
而營地已經被蒙托亞之間縱馬馳騁的時候踐踏得七零八落,此刻就連那些四散奔逃的士兵,都被躲在遠處林子里射冷箭的阿德,不停的用高超的射術奪去生命!
黑暗之中,一道道冷箭,肆無忌憚的收割著士兵的生命。
蒙托亞趁機站在原地,將自己身上那套沉重的鎧甲脫了下來。這個舉動持續了足足近十分鐘,期間卻再也沒有一個守備士兵膽敢靠近他!
終于,當蒙托亞脫下了那套妨礙他行動的沉重鎧甲之后。從男爵府邸之中,沖出來了一伙人!
借著火把,蒙托亞一眼就看清了這伙人。其中一個身穿了鎧甲軍官模樣的人,很顯然就是這伙守備軍的領軍首領人物。而他身邊簇擁的十多名士兵,從穿戴準備看來也都是這個軍官身邊的近衛人選。
在冷兵器時代的軍隊,總有一個不會被打破的潛規則:往往一直軍隊,不論規模大小。在領兵首領身邊的近衛,大多都是這支軍隊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最精銳之士!
毫無疑問,這支守備軍也尊從了這個規律。
這一群人沖出來。展現出了相當的勇氣!即便是外面駐扎的軍隊都被眼前這個可怕的殺神一個人沖垮了,這伙人卻也依然毫無畏懼的沖了上來!
沖在最前面的,就是那個領軍的首領軍官!
這人身材看似矮胖,但是行動卻很是迅速,而且動作矯健,看來實力也頗為不俗。
只可惜,這人遇到的對手卻是蒙托亞!是光明神殿這一代神圣騎士團之中首屈一指的人物!是膽敢在帝都長街之上,單槍匹馬挑戰紅羽騎御林軍的猛將!
這個勇氣頗為不錯的軍官,在蒙托亞面前只撐到了第二招!
蒙托亞先是一矛將他手里的軍刀直接挑飛,第二擊,長矛就將這個軍官連人帶鎧甲直接刺穿,然后高高一挑,這個軍官的身子就飛了出去,人在半空的時候,傷口里就已經噴灑出了大量的血霧,落地之后,身子甚至沒有抽搐一下,就直接死去!
失去了主將的這些近衛,發出了一陣近乎于絕望的吼叫,紛紛沖了上來。可在蒙托亞長矛飛舞之下,這十多名近衛很快就被屠殺大半!
當開始有人膽怯退后的時候,蒙托亞卻已經追了上去,沒有了那套沉重的鎧甲,蒙托亞雖然并不是一個以速度靈巧見長的武者,但是一個高階武士的速度卻足以碾壓這些普通的精銳士兵!
再加上遠處還有阿德這個家伙不停的放冷箭。
很快,這院子里的士兵就全部變成了尸體!
戰斗結束之后,蒙托亞沉默的丟掉了手里的長矛,而是撿起了一柄軍刀握在手里,對遠處林子里做了一個手勢,就只身沖進了男爵府邸的大門之中……
接下來在這府邸建筑之中,長矛這種長兵器是不方便施展的,在面對這些普通的守備軍的時候,神圣騎士有著充分的自信!
憑借他一個人,足以將這座男爵府邸里那些可能藏在暗處的敵人全部清掃干凈。
……
原本的生死搏殺卻變作了這樣香艷的場面陳道臨只覺得自己如同身在夢中一般,早已經失去了清晰的判斷意識。
仿佛理智這個東西已經遠離了他,陳道臨的腦海之中只剩下了那股最最原始的沖動。
這場特殊的“搏斗”,也不知道持續了多少時間。
總之,當陳道臨終于清醒過來,理智和意識重新回到了他的腦子里的時候。他支起身子,看了看周圍,看清了自己此刻的狀態。不由得心中一片復雜。
自己此刻就躺在了地上,周圍的墻壁,地板,門,房間里的櫥柜家具等等,都已經一片狼藉殘破。
而陳道臨此刻身上的衣衫早已經化作了片片碎布……更重要的是,一個嬌小的身子,就蜷縮著靠在陳道臨的懷里。
巴羅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恢復了本來的模樣,那一頭奇異的黑色長發已經消失,變回了原來的一頭金發。臉上那兩片如同火焰一般的紋路,也消失不見,肌膚白皙之中,隱隱的還帶著一絲某種特殊激情過后殘留的紅暈。
精靈全身不著寸縷,身子如同一只小白羊一樣的縮成一團,卻無法掩飾住那幾處曼妙之處,陳道臨看了幾眼之后,就忍不住心中再次冒出一點火來,趕緊挪開了眼神。先平定了一下心境,才盡量用克制的眼神繼續檢查巴羅莎。
隨后,陳道臨確定了一件事情:至少從外表上看來,巴羅莎是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狀態。身材已經再次變成了嬌小玲瓏的樣子,從方才忽然狂化的火辣噴血御姐,重新變成了從前的那個小巧可愛的萌萌的小精靈。
忍不住的眼神掃過了某個部位,心中回憶了一下方才的尺寸。達令哥心中很無恥的嘆了口氣:好像小了好多啊……
收起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陳道臨心中也頗有幾分后怕!
方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狂性大發。就隨著巴羅莎一起胡天胡帝了……剛才那場面雖然香艷動人,可若是在那個時候,有外敵來犯的話……當時自己腦子一片糊涂,別說是來什么強敵了,若是不小心有一兩個士兵無意之中竄過來,自己恐怕就糊里糊涂做了刀下鬼了!
這種事情,事后想想,未眠心中后怕!
可讓陳道臨最最不明白的是,巴羅莎方才忽然變身狂化,似乎滿身邪氣……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奎因對她做了什么手腳?
還有就是……為什么自己的抵抗力變得那么脆弱!在巴羅莎的一番誘惑之后,自己也就喪失了理智,任憑自己陷入了這個香艷的陣仗之中?
(就好像自己莫名其妙被下了春藥一樣啊……)
奇淫合歡散?我愛一條柴?
你妹!
趕緊爬了起來,聽了聽外面,似乎廝殺的聲音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想來蒙托亞那個猛將已經把敵人都擊潰了。陳道臨趕緊連蹦帶跳,從戒指里取出了幾件備用的衣服來,先給自己囫圇套上一件袍子,又趕緊給巴羅莎穿上……
精靈依然還在沉睡之中,似乎是陷入了某一種微妙的昏迷,陳道臨用精神力大略檢查了一下,發現精靈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妥,好像只是在體力和精神耗盡之后的昏睡,這才心中稍稍安了幾分。
……
蒙托亞一路搜索到樓上的時候,終于找到了陳道臨,神圣騎士才心中稍安。
只是陳道臨滿臉古怪,尤其是那張臉上紅不紅黑不黑,好像是不知道哪里來的無名之火。再加上看見陳道臨手里抱著昏睡的小精靈。
蒙托亞似乎開口想問什么,但是陳道臨黑著一張臉,讓神圣騎士似乎也不太敢開口。
不過神圣騎士依然還是發現了幾分不妥:“大人……您的衣服?”
陳道臨老臉一紅,咳嗽了一聲,板著臉喝道:“不該問的別問!”
而屋子里空氣之中還殘留著某種特殊的味道……讓陳道臨心中發虛。
不過幸好,面前的人是蒙托亞這種教會里的苦修之人,生來在教會長大,都是不近女色的虔誠信徒,簡而之……眼前是一個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的老處男。
若是換了一個正常男人,不用看陳道臨身上的異常,只是聞到這空氣之中的氣味,大概就會心中了然了吧……
也幸好是蒙托亞,省了陳道臨再編造一番謊話來哄人否則的話,讓陳道臨承認:你在外面打生打死的時候,老爺我在樓上抱著美貌的小精靈來了一發……這種話。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嘛!!
……
對男爵府邸進行了一番徹底的搜索,男爵府邸雖然原本還有幾個仆人,但是外面一場廝殺,早已經被嚇得跑掉不知去向。
狼人查克是在男爵府后面的院子里找到了,狼人已經被戴上了重重的鐐銬,關在了一個鐵籠子里,這個忠誠的狼人倒是受了不輕的傷,不過幸好都還是外傷,陳道臨把它放出來之后,先給它施展了一個低階的治療術。狼人暫時恢復了行動能力。
陳道臨自然不會忘記了尋找那個很講義氣的馬丁,事實上,這位出身暴風軍團的騎兵軍官,若不是因為遇到了陳道臨等人,也不會被拖累進這場官司之中,還害得他丟了軍職,淪為階下囚,更斷了一條手臂!
這座男爵府里并沒有什么專門用來關人的牢房,最后陳道臨是在地窖之中找到了這位馬丁先生。
被找到的時候。守在地窖外的士兵早就跑得不知蹤影,而砸開了地窖門之后,就看見了這位馬丁先生被扔在了墻角,他身上原本穿著一件帝**服。此刻卻是滿身血污,他的一條左臂已經被砍斷,斷臂的地方經過了簡單的包扎,上面還有猩紅的鮮血滲透出來。
陳道臨看見這場面。心中頓時一沉,先搶步上去試了試馬丁的鼻息,幸好他呼吸還在。只是傷得太重,已經昏了過去。
一旁的蒙托亞面色鐵青,狠狠的喝道:“縱然是犯了什么罪過,之前也總是一起的袍澤兄弟,都是一支軍隊之中同袍,怎么下手這么狠毒!一點情分都不顧!!”
陳道臨淡淡道:“好了,那個守備軍的領軍首領已經被你殺掉了,現在也不必再說這些……總而之,其實是我們害了他。”
而之后,讓陳道臨意外的是,在旁邊的另外一個地窖之中,居然發現了男爵一家三口!
皮埃爾男爵和他的情婦,以及他的那個庸碌的兒子,三個人就被關在了另外的那個地窖之中。
看樣子男爵一家倒是還好,并沒有受到什么虐待,只是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而已。
那個男爵的兒子波洛米爾,看上去嚇得不輕,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倒是老男爵,神色還算鎮定,當看見陳道臨等人打開地窖們走進來的時候,波洛米爾已經是臉色慘白,慘叫一聲,就軟在了地上,口中不停的叫嚷:“不是我們!不是我們!!”
倒是老男爵,看見了走在最前面的陳道臨,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悲傷,卻主動的站了起來,迎著陳道臨走上幾步,沉聲道:“是你們回來了……那么,我想,我的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一定是已經……”
陳道臨看著皮埃爾男爵,心中也有些復雜他和這位男爵無冤無仇,甚至要說起來,倒是他拖累了這位男爵,而且之前這位男爵也很是款待過自己。
如今他的親弟弟謀害自己不成,被自己殺掉了,而再次面對這位老男爵的時候,就讓陳道臨心中有些為難,不知道該用什么態度來對待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