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但話都說出來了,她總不能反悔。
只是抱一下,確實是未婚夫妻之間最為平常的舉動。
楚綿動作生硬地俯身去,輕輕抱住傅靳年的脖子,只停留一秒,又迅速抽身,站在車邊對他擺手:“再見。”
“嗯,再見,阿綿。”
楚綿轉身的動作略顯僵硬。
阿綿......
謝家叫她楚綿,楚家父母叫她綿綿,哥嫂叫她妹妹,姜槐叫她寶貝。
阿綿,在她這兒倒是個新鮮的稱呼。
她緩步走向帝景酒店大門,感覺后背有一道灼熱的眸光盯著她,直到她上了電梯,才隔絕了那道直白的視線。
看著電梯壁上反射出她的臉,滿滿膠原蛋白的臉蛋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楚綿愣了愣,眼神閃爍,然后迅速用微涼的手掌按在臉上。
滾燙。
黑色suv車內。
傅靳年看著楚綿高挑的身影沒入酒店大廳,才收回注視。
他攤開掌心,小心翼翼地撥開被攥的皺巴巴的粉紅色紙條,娟秀文雅的一行小字映入眼簾。
鼻尖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他有些困了。
“二爺,我們現在回去嗎?”
周勤抬頭看后視鏡。
見自家二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周勤也跟著咧嘴笑。
他之前差點以為二爺和楚小姐沒希望了。
沒想到,楚小姐竟然給了二爺一個機會!
看看,二爺這下爽了吧。
傅靳年搖頭:“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搬過來。”
“啊?”
周勤張了張嘴巴,扭頭看側面燈光璀璨的帝景酒店。
住在這里嗎?
這么快......
他其實想勸解二爺,追老婆不能表現得太過著急。
但二爺這也算是失而復得?恐怕正在興頭上,他現在勸說二爺,等同于在二爺的頭上潑一盆冷水。
深夜十二點多,楚綿懷里抱著一臺超薄筆記本電腦,纖長的手指飛快在上面敲打著。
仔細一看,她在玩開心消消樂。
‘叮咚——’
手機收到信息,她掃了眼,單手玩消消樂,另一只手拿起手機打開,是姜槐的來信。
槐槐:你怎么被人黑了?他們說你是個沒學歷的學渣呢。
消息傳得挺快,遠在幾千公里外的姜槐都刷到了楚綿的‘丑聞’。
不方便打字,楚綿把手機放在大腿上,食指按著語音說:“一點小事,已經解決,那邊還沒支付酬金嗎?”
槐槐:沒有呢,幾個披著西裝就是上等人的臭魚爛蝦,讓辦事兒的時候恨不得喊媽,讓拿錢就開始裝大爺,我呸,簡直惡心!
兩個月前他們接到錦海市幾個金主的單子,讓竊取對家的政事機密。
對方付了三千萬定金,答應事成之后給支付七千萬尾款。
結果楚綿這邊在短短一周時間把事情辦好,尾款卻拖了兩個月沒給。
楚綿要留在錦海市的原因,就是這還沒到賬七千萬。
看到姜槐憤恨的話,楚綿沒有什么反應,淡淡啟唇道:“下最后通牒,半個月內見不到七千萬,我親自去找他們。”
槐槐:真的親自去?
楚綿:“嗯,在謝家安分了幾個月,感覺全身肌肉都萎縮了。”
這邊,姜槐聽著楚綿的回復,紅唇揚了揚。
她快速編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