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閣本來想借著這次機會一炮而紅,結果風頭全被我們搶了,他們肯定懷恨在心。”
“所以他們就開始搞小動作了?”楚綿問。
“是的。”王丫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們不敢動我們的古玩和珠寶,就拿我們的酒吧下手。”
“先是在網上憑空捏造,說我們m神跡酒吧的酒是假酒,還說有客人在我們這里喝出了問題,雇了大量水軍在各個平臺散播謠,惡意抹黑我們。”
“這些帖子對酒吧和古玩產業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我試著找人刪過帖子,但是刪了之后,他們馬上又會放出更多的黑料,根本刪不完。”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敢通知您。”王丫的聲音里充滿了自責和無力。
楚綿聽完,神情沒什么變化,只是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敲擊著,若有所思。
旁邊的姜槐已經聽得火冒三丈:
“這不就是典型的樹大招風嗎?”
“我們什么都沒做,就因為比他強,礙著他的眼了,他就跑來咬我們一口?”
“什么玩意兒!”
王丫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愁容:“m神跡酒吧最近的生意差了很多,而且……而且還隔三岔五地有人來鬧事,喝醉了就砸東西,或者故意找茬打架。我懷疑,那些人也是天寶閣派來的。”
“知道了。”楚綿敲擊的手指停下。
她看向王丫,吩咐道,“明天下午,召開m神跡全體管理層會議。”
“不止是酒吧,其他產業的負責人,也一并通知到位。”
王丫愣住了。
全體管理層會議?
還要……
所有產業的負責人?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楚綿,小心翼翼地問:
“楚小姐,您的意思是……您要親自出面嗎?”
要知道,m神跡成立這么多年,楚綿作為幕后真正的主人,從未在任何人面前露過真容。
她就像一個神秘的傳說,大家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楚綿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這一個字,卻讓王丫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只要楚小姐在,天大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翌日下午。
楚綿和姜槐正在房間里看電影,門鈴突然響了。
姜槐跑去開門,門口站著楚羨和楚璟。
楚璟還是那副斯文的樣子,楚羨則穿了一身騷包的粉色休閑西裝,頭發抓得一絲不茍,看起來人模狗樣。
“干嘛?”
姜槐堵在門口,沒什么好氣。
楚羨直接越過她,朝房間里喊:“妹妹,你五哥要去參加計算機大賽的預備會議,你跟姜槐要不要一起去湊湊熱鬧?”
姜槐探出個腦袋,好奇地問:“好玩嗎?”
她話音剛落,楚羨就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容分說地把她往外拽:“好不好玩,你都得跟我一起去。”
“你放開我!楚羨你是不是有病!”
姜槐掙扎起來。
“有病也得你治。”
楚羨耍賴,就是不放手,像塊粘人的牛皮糖。
楚綿看著這倆人,只覺得頭疼。
她下午要去m神跡開會,正好沒想好怎么甩開這幾個人,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她清了清嗓子,適時地開口:“我就不去了,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在酒店休息一下。”
正跟姜槐拉扯的楚羨和在一旁看戲的楚璟,立刻都看了過來。
“妹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楚璟走過來,關切地問,眉頭微微皺起。
“沒什么大事,”楚綿擺了擺手,找了個萬能的借口,“可能……有點水土不服吧。”
楚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以前不是在錦海生活過嗎?怎么會水土不服?”
楚綿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平靜地解釋:“可能是在京城待久了,身體嬌貴了,突然換個地方,有點不適應也正常。”
這個解釋雖然有點扯,但聽起來也勉強說得過去。
那邊,楚羨已經成功地把姜槐給拽出了房間,兩人吵吵鬧鬧地往電梯口走去,聲音漸行漸遠。
楚璟見妹妹臉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叮囑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等會議結束,我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
楚綿點了點頭。
等楚璟也離開后,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安靜。
楚綿回到房間,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最不起眼的黑色運動服換上,又戴上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做完這一切,她才離開了酒店,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m神跡大樓。”
m神跡大樓坐落在錦海市的新開發區,是一棟獨立的五層建筑,外觀設計得極具現代感。
楚綿付了錢下車,熟門熟路地從側門走了進去,直接乘坐專屬電梯上了四樓。
四樓是會議室和王丫的辦公室兼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