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發現,她和溫硯塵今天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了。
“他就是那樣的性子,來無影去無蹤的,花梨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姜槐笑著岔開話題,“多謝花梨小姐的豐厚酬金,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花梨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那眼神似乎想把她看穿。
過了幾秒,她才點了點頭,對著門口的保鏢吩咐道:“送兩位醫生出去。”
“是。”
保鏢上前來對兩位醫生做出“請”的手勢,溫硯塵從樓上下來,和姜槐對視一眼后,兩人點點頭離開。
楚羨不見了,但他們不能返回去找楚羨,只能先離開沐家老宅。
郊外別墅,客廳。
楚霖、楚墨離、楚淵三兄弟站在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視線緊緊地鎖著院門的方向。
當兩道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在視野里時,三人才猛地松了口氣,快步迎了上去。
“怎么樣?”
楚淵率先開口,聲音里是藏不住的擔憂。
楚霖的目光則在姜槐和溫硯塵身后掃了一圈,眉頭瞬間擰緊:“老三呢?”
姜槐的臉色很難看。
她看了一眼幾人,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先進去再說。”
一行人快步走進別墅。
客廳的沙發上,楚璟正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十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著什么。
聽到動靜,他抬起頭,當看到幾人那沉重如鉛的神色時,心猛地往下一沉。
怎么是這副表情?
他們去老宅發現什么了?
溫硯塵率先在沙發上坐下,神情凝重地開口:“沐家老宅后院的地形已經摸透,和地圖上沒有差別。”
他頓了頓,語氣沉了下去:“唯一在地圖上沒有標注的,就是老宅后山有一處禁地,被重兵把守,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我懷疑,冰翹芝就在那里面。”
眾人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姜槐身上。
溫硯塵也看向她,問:“你見到綿綿了嗎?”
姜槐身體一僵,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點了點頭。
“妹妹怎么樣了?”
楚墨離急切地追問,那張陰柔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她......”
姜槐聲音哽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如何將那副觸目驚心的畫面用語描述出來。
她只能死死地咬著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淬了毒的話:“沐流風那個禽獸......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話音落下的瞬間,客廳里的溫度仿佛驟然降至冰點。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都是成年男人,姜槐這句話里飽含的滔天恨意,以及那句“禽獸”,意味著什么,他們心里一清二楚。
溫硯塵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緊,骨節因為用力而根根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傷得很嚴重。”
姜槐終于忍不住,哽咽出聲:“他們之所以要找權威醫生,就是為了給她治傷,我已經給她掛了消炎藥,也抹了藥膏,兩天之內......”
“她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