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父因為厲母的偏心,偏執,最近對厲母越來越沒什么耐心了,“我是什么意思,我應該表達的已經很清楚了。”
他的下之意就是什么都不用再談了。
“厲竑,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阿霆這才剛走多久,你就忘了他,你就這樣對他,我跟你說……”
不等她把話說完,厲父就厲聲呵斥道,“夠了!這件事沒得商量,你不要再跟我說什么,出去吧!”
在厲家,厲父是絕對的權威,一旦他決定了的事,厲母再說什么也沒用。
所以,即便她很不甘心,很不想要這樣。
可最后,也只能出去。
宋煙回到家就聽人說,厲母跟厲父起了爭執,急忙去找厲母。
厲母看到她,眼淚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來。
在聽到,厲母是因為給沈辭催眠的事跟厲父起沖突時,宋煙把沈辭一直是在裝被催眠的事說了。
只是,她沒有說她早就發現了,而是說最近才發現,還沒來得及跟厲母說。
厲母聽到一怔。
隨后,“是不是!是不是因為喬一那個賤人!”
“因為他天天去治腿看著她那個賤人,才會催眠無效!”
“應該是。”
“我就知道留著她這個賤人是禍害!我要讓她死!讓她死!”
最愛的兒子突然離世,帶給厲母的打擊很大,讓她的精神感覺都有些問題,完全沒了之前的雍容理智。
宋煙只能先安撫她,一切都等沈辭腿好了再說。
等沈辭腿好了再去弄死喬一。
去而復返,回來想跟厲父接著談事情的沈辭,聽到她們這樣的話。
眸色倏地沉得可怕!
他沒想到,他的偽裝竟早就被看穿,而他竟還不知道!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
宋煙。
那么柔柔弱弱的一個孕婦,竟不但一點都不柔弱,還……
這讓他越發覺得自己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沈辭恢復的越來越好。
裴小叔托我照顧的那個少年,腿也慢慢有了感覺。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在這期間,裴曄曾給我打電話說,他需要在港城待上一段時間,近期回不來,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我擔心地問他是家里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他說他妹妹生病了,他想在港城陪她一段時間。
我急忙讓他好好照顧他妹妹,不用操心我。
我這里什么都好好的。
可能是家里還有別的事要忙,他每次給我打電話的時間都特別短。
匆匆說了幾句,他就掛了電話。
我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更盡心地去治療,裴小叔拜托給我的那個少年。
在沈辭徹底康復的那一天,少年也能站了起來。
只不過是少年能光明正大地站起來。
沈辭卻得要假裝沒好。
在聽到厲母和厲夫人那樣的談話后,他覺得在他沒有能力保護我之前,得繼續假裝腿還不行。
只要他還需要我治腿。
就沒有人敢動我。
想到厲母的難纏,厲家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