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便令工匠制作了一對龍鳳鴛鴦佩。
皇后的是鳳佩,陛下的是龍佩。
見者如見帝后親臨。
剛才讓飛燕回去拿綠豆湯,就是為了拿這個。
九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皇后怎么可能把代表身份的玉佩給你!這一定是你偷的!再說我憑什么-->>要給那老女人行禮!我母妃才是這宮里最尊貴的女人!”
秦金枝懶洋洋的表情冷了些說道:“飛燕,九公主不敬皇后,掌嘴!”
飛燕聽后立馬上前,九公主卻一把抓住飛燕的手說道:“狗奴才!你敢碰我!我扒了你的皮!”
說完就要將飛燕推倒在地,但是沒推動,自己反而被撞個趔趄。
秦金枝起身一把抓住九公主的發髻,毫不留情地將她拽倒在地。她隨即蹲下身子,目光冷冽地盯著地上的九公主:“這三年來,在宮中你對皇祖母是不是都像今日這般放肆?若是舌頭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替你扔了。”
九公主怒視著秦金枝,隨后一臉刻薄的說道:“你不過就是父皇看你可憐養的一條狗,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家人了!你也配!你就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雜種,你爹娘都被你克死了,你怎么還有臉活著!”
秦金枝面不改色的對跪著的禁軍說道:“接著打,我不說停,就不許停!”
九公主當即暴怒,“我看誰敢!”
那禁軍一抱拳,“抱歉公主,屬下不能抗旨。”
沈貴妃再得寵,皇后娘娘才是這后宮的主人!
說完便一杖一杖落到裴瑾年身上。
裴瑾年當即冷汗直流。
九公主當即就起身沖上去推搡行刑的禁軍,大吼道:“你敢!”
禁軍不敢碰她,只能求助的看向秦金枝。
秦金枝隨手一推,九公主又摔倒在地上。
九公主疼得尖叫連連,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與憤怒:“啊!秦金枝,你竟敢推我!我要告訴母妃,讓她將你打入掖庭,把你賞賜給那里的老太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金枝看了眼地上的人,“我發現你不僅連長相沒有遺傳你母妃,腦子也是,不過這骯臟的心腸倒是一脈相承。”
九公主最忌諱別人說她沒有遺傳到沈貴妃的美貌。
從小兩人便不對付,秦金枝不過是個沒爹沒娘的野孩子,憑什么可以得到父皇親自教養,就連她也是好長時間才能見上父皇一面。
長大后,兩人容貌長大,秦金枝那張臉更是好看的令人嫉妒。
沈貴妃曾是驚艷一方的大美人,可偏偏九公主完全沒有遺傳她得美貌,容貌只能稱的上可愛。
而且無論秦金枝做什么父皇都會為她兜底。
她越發的嫉妒秦金枝。
本以為秦金枝被寄養在皇宮之中無依無靠可以任由她拿捏。
但是第一次帶著人去教訓秦金枝的時候就被她揍成豬頭!
秦金枝從來不顧及她公主的身份,就算鬧到父皇面前,父皇也只是各打五十大板,和稀泥就此揭過。
好不容易等到秦金枝被趕出京城,沒想到才過了三年她就又回來了!
裴瑾年的悶哼一聲比一聲弱。
秦金枝慢悠悠的說道:“現在還可以改變主意,要不要娶我?這才剛剛二十杖,你挺不住的。”
九公主聽后簡直暴怒,“秦金枝,你還要不要臉,竟然敢用私刑逼著裴哥哥娶你!”
秦金枝好笑的看著她,“你為什么真生氣?你也喜歡裴瑾年?你跟崔瑩不是摯交嗎?”
九公主像是被踩中了尾巴,“我撕爛你的嘴!”
說著就不管不顧的跟秦金枝扭打在一起。
秦金枝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明明打不過還經常送上門來找仇。
譬如九公主,譬如她哥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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