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張天青走上前,“魏大人,不知郡主叫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魏察撇著小胡子,“我怎么知道。”
他皺著眉毛看了一圈,“你們不會是不敢進去吧,這點膽量進什么御史臺。”
說完抬腳就走。
一眾御史臺的大人平白挨頓說,面色帶著不悅的跟著魏察走進千鳥司。
進來之前,他們都以為這千鳥司就是秦金枝心血來潮玩鬧的地方。
可是一進來,一股肅殺之氣迎面而來。
千鳥司的眾人都有條不紊的干著自己的事情。
秦金枝的人將這些大人都引到了擺放尸體的空地處。
撲面而來的人血腥味讓眾位大臣捂住了鼻子。
魏察緊皺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秦金枝就坐在尸體中間的椅子上一只手支著臉。
她懶洋洋的開口道:“左邊是鄭鴻文的家眷,右邊是刺客。”
“什么!”
鄭鴻文的事如今晉國誰人不知!
天下所有讀書人都憤憤不平。
所有學子心目中尊敬的師者,竟然是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畜生。
魏察面色凝重,“竟然有人滅口!知道這些刺客的身份嗎?”
“這些人都是死士,被制服便咬毒自盡了,不知來歷,不知身份。”
魏察大怒,“天子腳下,竟然殺人滅口,明日,我定會上奏陛下,徹查此事。”
御史臺一眾人也應聲道:“我等明日也必定上奏,嚴查狂徒!”
秦金枝聽后面色不顯,起身從一具一具的尸體上邁過去。
“各位不急,我帶各位見個人。”
眾人不解,但還是跟著秦金枝來到千鳥司的牢房。
只見鄭鴻文夫婦衣衫不整,頭發凌亂,一臉驚恐的看著秦金枝。
鄭鴻文怨毒的眼睛盯著秦金枝,“秦金枝,你不得好死!”
秦金枝輕笑一聲,“畜生的話,一般都不作數。”
眾人看著鄭鴻文凄慘的樣子,沒有一人有所憐憫。
“堂堂國子監祭酒竟然干出這種罔顧人倫事,豬狗不如!”
“有所下場,簡直是報應!”
就在眾人罵罵咧咧的時候秦金枝指著另一個牢房。
“這些是鄭鴻文還活著的家眷,我把她們放在這,諸位大人意下如何?”
竟然還有活口,鄭鴻文圈養孌童的背后牽扯極廣,此次滅口必定也是受此牽連之人所做,在必要時,活口可是能指認證人的。
張天青收起對秦金枝的偏見,“郡主大義,還請郡主務必要保護好鄭家的家眷,我等明日上奏陛下,一定會嚴查此事。”
秦金枝淡淡的說道:“我所做之事,不過是為了慘死的好友。”
魏察看了她一眼。
等到眾人離開,魏察走到她身邊。
“你想動鄭家,還是想動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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