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戲,他只為一人唱。
云雀帶著那兩根手指上來。
秦金枝將腿收了回來,“把這個交給楚國使團。”
魏臨掏出手帕將那斷指包好,“魏臨明白。”
秦金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既然來了,就一起聽會戲。”
魏臨從善如流的坐到一邊。
喝著百兩一泡的茶水笑瞇瞇的聽著戲。
就在妙堂春這場戲最精彩的時候,何少爺帶著百十名打手沖了進來。
斷指已經被包扎上了,他用另一只手指著秦金枝兇狠的說道:“給我弄死她!”
妙堂春焦急的開口道:“何少爺,一切皆由我而起,我愿向少爺賠罪!”
何少爺看著他,“你也跑不了,等我弄死她,看我怎么玩死你!”
妙堂春臉上是對秦金枝的擔憂。
就在打手們都向著樓上沖過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巨大的哈欠聲。
像是剛睡醒。
隨后傳來兵器拖行在地上的聲音。
只見胡阿蠻跟胡阿嬌正晃動著脖子從后面的屏風里走出來。
“老秦,這戲聽的太爽了,老子好久沒睡的這么熟了。”
胡阿蠻將雙板斧扛在肩上,“阿姊,好久沒賽一場了,看看今日誰砍的瓜多!”
胡阿嬌摩擦雙锏,咧嘴一笑,“正有此意!”
說著,二人沖進人群。
秦金枝看著妙堂春,“你,接著唱。”
妙堂春呼了一口氣,給了樂人們一個眼神。
鼓聲再次響起,何府的打手血濺四起。
“十九!”
“二十三!”
“二十七!”
“三十五!”
血腥味布滿戲樓。
何少爺看著不斷掉落的打手尸體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隨著最后一個打手的尸體被扔了下去。
妙堂春的戲,謝了幕。
胡阿嬌沖胡阿蠻的一挑眉,“阿蠻,我贏了!”
秦金枝指著樓下的何少爺說道:“那還有一個,誰殺了,一會請誰喝百花釀。”
何少爺臉色煞白,“我爹是禮部尚書!你敢殺我!”
面前忽然出現兩道龐然大物!
斧子跟長锏一齊向他襲來。
忽然,一道鞭聲響起。
何少爺被猛地向后拽去。
“金枝,怎么發了這么大脾氣。”
只見一個一身錦色長袍手持玉骨扇的男子都走進來。
身邊還跟著一個手持長鞭的姑娘。
“何其惹了你,十五叔代他向你賠罪。”
來人正是十五皇子蕭澈。
秦金枝一臉吊兒郎當的說道:“行啊,你替他給我磕一個。”
蕭澈臉頓時黑了下去。
“大膽!”
蕭澈身邊的女子一鞭甩了過來。
胡阿嬌提起長锏繞住長鞭,胡阿蠻一斧子將鞭子劈成兩半。
秦金枝臉上笑意綻放,“現在,我想殺的人有兩個,十五叔,你要保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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