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將茶杯放下,“這個給你,我要見鄭文伯。”
袁正鋒一愣,她要見鄭文伯做什么?
不過很快他眼睛一轉,當即便緩緩坐下,“郡主,你是知道的,這鄭文伯身上的案子可不比這些暗樁要輕……”
上次去千鳥司受的氣他還沒忘呢,這秦金枝竟然也有求到他頭上的一天。
秦金枝點點頭,拿起那些口供起身就走。
袁正鋒一愣,連忙起身說道:“郡主要走?不見鄭文伯了?”
秦金枝勾唇一笑,“我這人最忌諱給臉不要,袁大人不用送了。”
這世界上敢在她面前拿喬的人還沒出生呢。
“郡主!”
袁正鋒連忙追出去,“袁某剛才只是在說鄭文伯被關押的重要性,別人肯定不能見,但是郡主另當別論,我這帶您去。”
他真是昏了頭了,
這秦金枝就是個混不吝,他拿什么喬。
這郡主就是見一見鄭文伯,但是那暗樁的功勞可是白給的!
秦金枝嗤笑一聲,“沒想到袁大人還學過戲法呢?”
袁正鋒一愣,隨后咽下一口氣,說他變臉快呢。
他訕笑道:“郡主這邊請。”
秦金枝跟著袁正鋒來到大理寺最深處的監牢。
外面全都是巡邏的捕衙。
“云雀,不許讓任何人靠近。”
云雀點頭,隨后攔住要跟秦金枝一起進去的袁正鋒。
袁正鋒只好說道:“那郡主您請便,袁某在外面等您。”
秦金枝進了地牢。
里面只有鄭文伯一人。
秦金枝走到欄桿前,“鄭文伯。”
鄭文伯聽到聲音回頭,看到秦金枝愣了幾秒。
“金枝郡主?”
秦金枝看著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受刑的痕跡,牢房也十分干凈。
這是已經打點過了。
秦金枝坐在他牢房對面的椅子上,用手支著臉“聽說你的小兒子十分可愛,你說,若是把他做成人彘,放在做好的木偶里,他是不是就能永遠這么可愛了?
鄭文伯聽后撲到欄桿前吼道:“你要干什么?”
他記得他跟秦金枝并無私仇!
秦金枝看著他著急樣子又說道:“都說河北甄宓俏,你夫人甄氏果然貌美,我聽聞有個地方的人最擅長做人面鼓,將美人的皮一寸一寸的剝下來,做出的鼓聲音十分動聽,不知道令夫人做出來的鼓,是不是也能這么動聽呢?”
鄭文伯覺得京中對秦金枝的評價都太善良了!
她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鄭某從未得罪過你!”
秦金枝搖搖手指,“鄭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偷了我的銀子,怎么不算得罪我?”
鄭文伯一愣,隨后怒吼道:“我什么時候偷了你的銀子,你不要信口雌黃!”
秦金枝起身來到欄桿前,“鄭大人,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貪的那些銀子,若是上繳國庫,是要送到前線做軍餉的,這些年國庫空虛,大部分的軍餉可都是我鎮北王府出的,你說,你有沒有偷我的銀子?”
鄭文伯沒想到秦金枝竟然問的是這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告訴你,別動我的家人!我是被冤枉的,銀子的事我不知情!”
秦金枝輕輕一笑,“是不是等著二皇子來救你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