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面無表情的將金絲收起。
“您要是太閑了,就去營中練兵。”
霍庭山臉上換了一副表情,“小寶別生氣,霍叔這不是太長時間沒見你了,也不知道還能教你些什么。”
全然看不出剛才生死只在秦金枝的一念之間。
他看著秦金枝手上的金線球。
“我就說這小子到處尋這軟金絲肯定是拿來送你。”
秦金枝將金絲球又重新掛回腰間,“軍中的流你不用在意,等到找到內鬼自然就會消息。”
霍庭山倒是爽朗一笑,“你霍叔我在軍中混了一輩子,怎么會怕這點小小的流。”
秦金枝有些無語的看著霍庭山,“少跟老頭玩。”
隨后轉身離開,霍庭山立馬喊道:“你干什么去?馬上開飯啦!”
秦金枝揮揮手,“有約。”
她上了馬車,來到裴府。
如今的裴府眾人對秦金枝恭敬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裴清帶著家眷在前廳的一齊等候。
就連裴鴻也在其中。
見到秦金枝裴清上前說道:“郡主。”
秦金枝挑挑眉,“裴太傅客氣了。”
裴清伸手,“郡主,飯菜已經備好,這邊請。”
說完眾人一起去了膳廳。
裴清將秦金枝引到主位之上,隨后對秦金枝說道:“郡主,盧老身體有恙,我便讓他在后室等候,我現在派人去叫他。”
秦金枝點點頭。
整個飯桌上,倒是秦金枝這個外人最放松。
裴家人都十分拘謹。
裴清是什么樣的人物,裴家的一家之長。
他竟然決心追隨一個公認的紈绔小郡主。
這位郡主的心計可見一斑。
深受其害的裴鴻在這些日子里,聽到父親跟兒子不斷講述的秦金枝所做之事,才覺得當初這位郡主的陷害還真是小兒科。
裴家為裴瑾年鋪路多年,都不及這位郡主短暫的籌謀。
裴鴻的夫人對這位郡主更是有些恐懼。
氣氛一瞬間有些詭異。
沒一會,裴府的小廝便攙扶著盧義進了膳廳。
他走到秦金枝身旁的位置站定,“盧義見過郡主。”
秦金枝淡淡一笑,“盧老身體有恙,請坐吧。”
盧義看到秦金枝的氣度眼角不自覺的挑了挑。
氣度不凡,不缺大將之風。
鎮北王倒是后繼有人了。
盧義笑道:“多謝郡主。”
秦金枝親自為盧義倒了一杯茶。
“賜婚之事,還要多謝盧老。”
盧老笑笑,“老夫還要多謝郡主為我孫兒尋了這一門好親事。”
秦金枝也不掩飾,“這門親事也不是為了盧家,千百年來帝師只出自謝家,裴太傅才華卓越,破了這千百年的傳統,文人嗎,最重臉面,自裴太傅入朝后,謝太師同您一樣告病,謝家再無人入朝為官,盧家與裴家是姻親之好,與謝家這門婚事也是為化裴謝兩家干戈。”
盧義聽后倒是哈哈大笑,“郡主如此坦誠,老夫欣慰。”
裴清也開口道:“多謝郡主為裴家籌謀。”
裴瑾年給秦金枝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
秦金枝也不藏私,“倒也不全是為了裴家,謝家百年書香世家,人才濟濟,我手下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