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是哪個女子懷上他的孩子,那二姨娘在陳家大院的地位豈不是要下降了?
主子與丫鬟,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柳紅開始為欒雪芹在陳家的地位擔憂。
不行,得想個法子,把這些女人趕走。
玉嬌嬌回到房中躺下,腦海里回想著剛才那些擦邊的畫面,頓時臉頰紅了,小心臟還在撲通亂跳。
這個陳公子,其實長得挺俊俏。
陳老爺還說了,過些時日只要陳公子的身體恢復好了,就可以和他深入發展交合生孩子。
要是生下陳家的一男半女,從此便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真是美妙啊!
窮苦人家出身的玉嬌嬌,豈能不向往富貴榮華?
討得陳不凡歡心,再生下娃娃,已悄然成了玉嬌嬌心目中改變命運的重大轉折點。
突然,屋外一陣黑影飄過,玉嬌嬌起初沒有在意。
可是那黑影來回飄了幾次之后,甚至開始有個長發披肩的人影站在窗外。
要是換作尋常女子,獨處一房見到這種情形,只怕早就嚇暈過去。
可玉嬌嬌可是“金剛芭比”,哪里會懼怕。
她悄然來到窗口下,突然開窗,迎面就是給了那窗外“鬼影”重重一擊,正中對方的左眼眼眶。
原來是個一身紅衣的“女鬼”。
“女鬼”被玉嬌嬌一拳頭砸中后,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捂著眼睛一溜煙跑走了。
玉嬌嬌收回拳頭,看著那道人影消失在了拐角處。
“哼,還有比窮更可怕的嗎?
區區一個紅衣女鬼罷了。
只要能在陳公子身邊留下,混得一份差事有收入有飯吃。
管你這陳家大院是不是妖魔鬼怪橫行,我玉嬌嬌是留定了!”
那個紅衣“女鬼”捂著眼睛的劇痛,躲進了一間房中后,才把壓抑著的哀嚎慢慢釋放開來。
“啊...啊...好疼,我這左眼莫不是要瞎了。
那房中的女人長得這么奇怪,陳傻子也喜歡...”
玉嬌嬌的力氣比江花花大多了。
經過這一晚的推拿,陳不凡經絡深層的毒素全都排到了體表,并冒出了大大小小的紅疙瘩,還癢的癢、酸的酸、痛的痛。
只是,陳不凡的身體內在和深處是通透自在、無比舒服的。
陳不凡給自己開了一副清除五臟毒素的藥物,第二天起床后就交給了旺財,令旺財去找著方子抓藥。
旺財看著藥方,甚至懷疑陳不凡是腦疾發作,要玩什么新花樣。
陳不凡臉色一板,陰沉著臉訓斥旺財:
“怎么,你這狗奴才,又想不聽話了。
我這藥方是昨天我遇到的一位高人給我開的。
他說總吃一個大夫開的藥,是會有抗藥性...不對,抗藥性說了你們這些蠢蛋也不懂。
長期吃一種藥是會失效的,換他這個法子,可以令我更強壯!”
說完,陳不凡笑著張開雙臂,握拳展示自己雙臂的強壯。
那樣子,就像好勇斗狠的小孩在展示自己的強大一般。
“好的,少爺,只要你高興就行。
我看這些藥材上面,有淮山、芡實、茯苓之類的,吃了應該也不礙事。
你說抓,旺財這就去給你抓來!”
等旺財離去,陳不凡才輕唾:
“賤格的奴才,不罵你就不當一回事!”
吃過早飯,陳不凡又直奔陳福記糕點鋪子去了。
他約的裝修隊今天上午就會到陳福記,開始著手裝修的事情。
陳發財這兩天忙著用新的制糖工藝生產白糖,沒怎么理會陳福記這邊。
就在陳福記糕點鋪開始裝修的這天下午,陳發財才帶著一袋30斤的新制白糖坐馬車來到陳福記。
“陳福記沒什么生意,帶30斤白糖應該夠用到關門的那一天了。”
陳發財這么想著,下了馬車,一抬頭,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才不到兩天時間,好好的陳福記門面,竟然被拆得破爛不堪,一地垃圾了。
“臭小子,是不是腦疾又發作了!”
陳發財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是拆店這么嚴重的后果。
他罵著直奔還在“叮叮當當”被裝修隊伍折騰的陳福記店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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