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再說一遍。
神仙大人,我記性不好。
請你再說一遍...好的...我記住了。
感謝神仙大人指點,賜我千古絕句。
陳不凡回到家里,必定三牲貢品清香奉上,助你老人家在仙界修行圓滿!”
陳不凡驀然睜開雙目,收腳收手,最后再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實則心想:老子這逼裝得可以,即便我一會說出驚為天人的詩句,也能掩飾我裝傻的事實了。
“剛才有位天界的仙人,教我作了一首詩。
請聽好了!
我這首詩詩名叫做《憫農》。
正文是: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文儒聞聽詩句,怔了幾秒鐘,隨即又展現出錯愕、震驚、意外...等等難以形容的表情。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妙啊...妙啊,這首《憫農》詩名就先表達了對艱辛種田的農民的悲憫。
然后詩句整體對仗工整、押韻,最為關鍵的是,它字字、句句都體現了農民的艱辛與不易。
實乃千古絕句啊!”
李文儒激動地對陳不凡做的詩句評論了一番。
“那李先生,犬子的詩句,值得多少分啊?”陳發財問李文儒。
“如此絕句,自然是滿分...”
李文儒剛要給陳不凡做的詩句打個滿分,卻看到劉書章看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鑒于陳公子剛才作詩,用了非常手段,還求神問仆,不算他的真本事。
就給他六分,算是及格吧!”李文儒給出了最后的決斷。
陳發財冷笑一聲,幽幽說到:
“那如此看來,其實今天這場比詩會進不進行都一樣。
因為贏家早就內定,旁人不過是陪襯罷了!”
陳發財這話說得直白又隱晦,大家自然都知道這話里的意思。
劉書章也當即回懟說:
“你有陳家祖宅的庇佑,做生意賺了不少錢。
但是,人哪有樣樣好?
你兒子是智障就是智障,你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們都能理解你的心情。
你家就是跟學識掛不上鉤,只是一身子的銅臭味,這就是你那陳家祖屋的風水決定的。
早讓你賣給我,你又不肯。
現在你兒子對詩輸了,也怨不得別人。”
陳發財面對劉書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早就窩了很多火。
“劉書章,八王爺有你這樣的親戚,真的是一種災難。
你以為你做什么事情都有八王爺護著你。
可你就不怕你的所作所為,給八王爺挖墻腳,讓他難做人嗎?”
劉書章一聽,立即瘋子一般大笑起來:
“哈哈哈,難做人?
八王爺怎么會難做人?
八王爺是天子的兒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的話就是規矩、就是王法。
你這種螻蟻,就得受制于王法和規矩。
哈哈哈...”
陳發財見劉書章囂張到了極點,雙拳緊捏、呼吸急促,肺都要氣炸了。
劉書章見狀,卻把自個肥碩的臉湊過去,還指著自己的臉頰笑嘻嘻說:
“來呀,你往這里揍呀。
今天對詩會的過程,都會向八王爺匯報。
你盡管來揍我呀...”
陳發財終究還是忍住了,放下了拳頭。
“哈哈哈,陳發財你這個孬種,哈哈哈...”
劉書章笑得更猖狂了,旁若無人一般。
就連劉未明也得意地抬腳直接架在了身前的桌面上,沖圍觀的美女吹了吹口哨,搖著他那把寫著“潔身自好”的紙扇子。
“啊!”
陳不凡卻沒忍住,大叫著沖過去,一拳頭就狠狠砸在了劉書章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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