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如果你不是鎮北王的兒子,你又有什么資格站在我們面前?”
盧凌云攥緊拳頭,怒吼一聲。
“你說得對啊。”
“如果我不是鎮北王世子,我怎么會來這里呢?”
姜淵揶揄一笑,盧凌云當即臉色一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太子簫統。
“你們這都是在干什么呢?”
“周王兄名為太子伴讀,實為孤的兄長!”
“你們兩個一唱一和,擠兌周王兄,你們眼里還有孤嗎?”
太子簫統佯裝大怒道。
“太子息怒!”
“臣下知罪!”
盧凌云和王之維聞朝著太子簫統躬身一拜,出說道。
“咳咳咳。”
姜淵輕咳了幾聲。
“你們不是應該向孤表態,而是應該向周王兄賠禮道歉!”
太子簫統聽到姜淵咳嗽兩聲,先是一愣,然后出說道。
“鎮北王世子恕罪,是我們口無遮攔。”
盧凌云和王之維不情不愿地又朝著姜淵一拜,然后出說道。
“什么口無遮攔,無非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這何罪之有?”
姜淵淡淡地笑了笑,但是并不買賬。
盧凌云和王之維直接被姜淵整不會了,他們感覺這個鎮北王世子有點邪性。
“哈哈哈。”
“周王兄還真是風趣之人。”
太子簫統朗聲笑了笑,想要化解尷尬。
“殿下,太子太傅快到了。”
太子簫統的貼身太監是個有眼力的人,看到現場的局勢有些尷尬,于是出提醒道。
太子太傅乃是大梁皇朝七大上將之首的徐山岳,此人兵法韜略,武道修為皆是不俗,由他專門負責太子簫統的武道修行和軍事方略。
“徐大人要來了,大家都回座位上坐好。”
“周王兄,你就坐在我左側的位置上就好。”
今日講軍法韜略,不講實戰。
以前太子簫統在學堂的座位一直在第一排,獨一無二的位子。
今日姜淵來了,兩人并列第一排。
只不過他在右,姜淵在左,大梁皇朝以右為尊。
徐山岳比鎮北王周毅還要年長十幾歲,雖然他已是武道宗師,但是武道修為卻并沒有達到武道宗師巔峰。
而且他如今血氣枯敗,早已經不復巔峰之時。
如今的他,姜淵三拳可殺。
如果姜淵持刀,那么一刀便可以將其斬殺。
不過領兵作戰,除非實力高到武道天人的層次,要不然還是要看兵法韜略,統率能力。
大梁皇朝的這七位上將,也就只有一兩個武道修為達到了武道宗師巔峰,打仗是真的猛,其他人都是頂級的統率。
個人武力在大兵團作戰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除非是實力臻至武道天人,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今日講《武韜》第三章。”
徐山岳語速很快,先將兵法書中的理論知識和案例講清楚,然后開始進行沙盤推演,最后又提出自己的問題:
“天雍關易守難攻,乃是天下險關,當初先帝率領十八萬大軍猛攻三個多月才徹底攻克天雍關,將西南納入大梁皇朝版圖之中。”
“今日聽了《武韜》第三章之后,你們覺得用什么方法可以在一個月之內將其攻克?”
徐山岳說完之后,眾人開始討論起來。
“利用繩索攀爬懸崖峭壁,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