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自己都沒想到,當初他瞧不來的小婦人,現在居然是他的全部,就像著了魔、上了癮。
他舒手到她的衣底,褪下褲兒,一點點讓她放松,禾草臉色潮紅,雙眼如醉。
“你怎的戲弄我?”女人嬌嗔道。
魏澤悶笑出聲,闊散的衣領下,赤坦的胸腔微微震動:“我的乖,別急,不然一會疼。”
禾草雙手捂臉,羞得不知手腳放哪里好。
在他的舒緩下,禾草慢慢放松,指尖的濕漬告訴他差不多了。
“禾兒……”
風吹起簾帳一角,兩道人影兒,起伏跌宕,枕上堆著烏云,纖腰轉折,鶯聲款掉,千萬般的旖旎妖嬈。
這一夜的雷雨,他們連接在一起,是痛苦也是歡愉。
禾草趴伏著,唇間微微嬌喘,背上全是細汗,一頭發絲如同水墨畫一般披散在枕畔,鬢間的發絲粘在臉上妖嬈魅惑。
魏澤敞著白綢衣襟,露出微膨的胸脯,掛著汗,半撐著身子,在女人凹下的腰眼處落下一吻。情極之時,他下重了手,讓她身上有了幾處印記。
禾草全身酸楚,懶懶地轉過身,實在是不想動:“仗打贏了么?”
“算是吧!”沒到最后,談不上輸贏。
魏澤親了親禾草的眼皮:“疼不疼?”
禾草半闔著眼“嗯”了一聲。
魏澤忍下再起的欲念,披上外衫,隨意系上腰帶,朝外叫了水。
禾草一驚:“是誰在外面?”
“別慌,我曉得的,是旺兒。”
禾草才又躺回床榻。
不一會兒,水來了,不承想,禾草已經困得睡了過去,魏澤放輕手腳,浸濕毛巾,打起半邊帳幔,替她清洗下身,洗好后,自己也清洗一番,重新上榻,擁著人也睡了過去。
次日,魏澤叫了魏秋書房商議。
“大哥,烏塔部族不肯給明話,若他們中立倒還好,就怕我們再同西晉開戰,他們突然變臉,聯合西晉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烏塔受西晉壓制已久,按理說這是個好時機,等他們擊垮西晉兵馬,烏塔也可趁此脫離西晉的掌控,有利無害,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王謙傳回的書信說,烏塔頭領辭間甚是偏向西晉,這就是沒談攏了。
“上次擊退西晉兵馬已是吃力,朝廷又不給增兵,若烏塔再助西晉一力,我們必輸無疑,彼時應城只怕不保。”
魏澤“嘖”了一聲:“烈托這個老滑頭,這是想要好處。”
“大哥是說,烈托既想從西晉脫離,又想從我們這里撈好處?果然,西晉人都是貪得無厭之輩,蛇鼠一窩。”魏秋一拳打在桌上。
正在說話間,外面有探子來報。
魏澤接過書信,拆開,看畢。
“信上寫的什么?”魏秋部道。
魏澤將信遞到魏秋手中,讓他自己看。
原來,王謙在烏塔時,曾從旁打聽到,烏塔王有一愛妾,十分寵愛,哪曾想,生產后身體虛弱,一直調養不好,不幸死了,留有一子,烏塔王對此子最為寵愛。
而且,他的那位愛妾曾是北楚繡娘,當年因思念故土,便依著腦中的記憶繡了一幅江山圖,只可惜當年在動亂中被刮損了。
若是能修復那張圖,說不定能說動烏塔王。
魏秋一撫掌,笑道:“大哥,咱們身邊不就有一位絕頂繡娘?!”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