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這樣沒錯,這也是兩家人希望的,所以才會讓她來北嶼找程究。
可這話從程究嘴里說出來,有幾分的嘲諷。
嗓子突然發癢,她忍不住咳了幾下,咳的臉色更白。
程究走了過來,手掌自然探她額頭,臉一沉,說:“你發燒了。”
辛甘又咳起來,止不住的咳。
程究干脆把她從被窩里抱出來,她想掙扎,可當下兩個人的身份,覺得掙扎難免讓人覺得矯情,可她也不能接受和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有如此親昵的舉動,她臉冷了,忍不住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程究沒讓,她拗不過他,心里嘆了口氣,認命了似的,但她不想穿睡衣出街,剛想說話的時候,他問:“你有沒有帶厚的外套?”
她點頭。
“在哪?”
“在箱子里,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拿。”
北嶼的晝夜溫度差她來之前有做過功課的,特地準備了幾件厚實的外套。
程究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好瞎翻姑娘家的私人行李箱,即便這姑娘是他從小到大未過門的媳婦。
對,辛家和程家兩家訂的是娃娃親。
他從小就知道辛甘的存在,但辛甘從小就被送到國外念書,一直沒機會見上面,兩家也不急,就琢磨著等他們長大了安排再見面也來得及。
在今天之前,辛甘是沒見過程究的。
但彼此之間都清楚對方的存在。
程究拿了根煙,目光沉沉盯著衣衫不整的辛甘彎腰翻箱子,她很瘦,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仿佛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掐斷。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