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凡把簡思凝拉去自已的總統套房,一進房便將她壁咚在墻上,用略帶憂郁的眼神凝視著她。
“你……你想干嘛……”
雖然是明知故問,簡思凝還是問了,這無疑是她一生中最緊張的時刻,緊張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跟隨林東凡已經有好幾年。
雖然她曾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晚,獨自抱著枕頭幻想這一刻的情景,可真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慌得無所適從。
她下意識地發出警告聲:“你別亂來,這屬于生活作風有……唔!……”沒等她說完,林東凡已經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唔唔”抗爭兩聲,兩手慌亂地捶打著林東凡的胸肩。
卻使不出半點力氣。
那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已經像電流一樣貫遍她全身,令她一下子便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渾身酥軟。
她情不自禁地箍摟著林東凡的后脖子。
迎合著林東凡的熱情。
久旱逢甘露!
誰是干柴,誰是烈火,已經傻傻分不清。林東凡只知道她的反應很亢奮,可她的吻技卻生澀到了極點。
從房門口轉戰到臥室,春風化雨,潤物有聲。
林東凡事后才知道,這居然是她的第一次,很不可思議!她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年紀,怎么做到的守身如玉?
鑒于她初次體驗到的痛苦多于快樂。
林東凡打消了坐起來抽煙的念頭,溫柔地將她摟在懷里:“知不知道我跟渣男的區別是什么?”
“你就是渣男,沒區別。”
簡思凝含笑捶了一下林東凡的胸口,身子卻很聽話,像受寵的兔子一樣緊緊地往林東凡懷里蹭。
林東凡煞有介事地強調:“不,渣男是為了睡而睡,我不是。我是因為喜歡而把持不住,心理動機不一樣。”
“喜歡這個詞,你只能跟楚靈兮講。”
簡思凝臉上的笑容雖然豁達,心里卻暗生遺憾,只嘆自已是在山區長大,生來便門不當戶不對。
林東凡直:“我愛我太太,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很愛她。但我同時也喜歡你、喜歡蘇雨虹、喜歡余幼薇……不管你們誰心情不好,我都會跟著難過……我這人太感性,控制不住自已的感情,所以……”
“所以什么?”
簡思凝憋著想咬人的沖動,幽怨地凝視著林東凡的眼睛,心想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喜歡的人這么多,難道你想全娶?
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
就在簡思凝尋思著該怎么給這個花心大蘿卜做思想工作時,花心大蘿卜突然又來了一句:“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引咎辭職。”
“……!!!”
簡思凝整個人差點石化,原來花心大蘿卜不是不想活,而不是想干了,享受了幾天當財閥的自由,想一路放縱。
一氣之下。
簡思凝忍不住掐了林東凡一把:“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你這是逃避責任!一朝進了反貪局,你永遠都是反貪人!”
“大晚上的,扯什么犢子。”林東凡理直氣壯地強調:“雖然我的反貪實力很強,戰績彪炳,在工作上始終秉持著執法為民、舍生忘死的斗爭精神。但了個是,我的生活作風不檢點,理應被雙開,我沒資格繼續做反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