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獲得林東凡的青睞,柳輕眉可謂是知無不,無不盡,把魏守勤的老底掀了個底朝天。
講到后面,甚至連魏守勤喜歡穿紅色內褲的事都交待得明明白白。
下午5點27分。
林東凡和彭天華押著柳輕眉上了飛機,同時林東凡給簡思凝打了個電話,通知她做好抓人前的準備工作。
今晚飛機一落地,立刻去抓人。
此時此刻的魏守勤,正坐在辦公室里跟1號情婦打電話,全程有說有笑。他腦子里雖然有點危機感,但也沒緊張到就地跑路的地步。
魏守勤,老魏!
現年54歲,出身于醫學世家,父魏生津,曾任省人民醫院院長、百越醫科大學校長等職務,退休時享正廳級待遇。
生在這種家庭里。
魏守勤的職業路線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被規劃好。
醫科大畢業,從省人民醫院的外科醫生做起,憑借父輩的人脈和資源,一步一個臺階,輕松爬到省衛生廳廳長的位置。
他辦公室的書架上,擺滿了精裝版的醫學典籍。
不過他一頁都沒有翻過,包括那本最新的《臨床指南》都沒翻過,但這并不妨礙他以“醫學權威”自居。
現在柳輕眉被抓了,他也不慌。
幾天前他已經跟汪大人的秘書吳常勝、越州市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院)的何院長打好了招呼。
第三人民醫院已經偽造了一份就診檔案。
現在柳輕眉已經是個“精神病患者”,并有過多次發病、就診史,一個神經病的口供怎么能采納?
這就是老魏的底氣與自信。
現在唯一讓他不放心的就是家里的母老虎,母老虎已經知道他想搞大柳輕眉的肚子,大年初一跟他干了一架、并揚要舉報他。
現在他脖子上的爪痕都還在。
“寶貝,先不說了,今天初七,是母老虎的生日,我得回家一趟……別生氣嘛,生日禮物肯定也有你一份,明天我去找你。”
掛斷電話,魏守勤急匆匆地趕回了家里。
走到家門口時,魏守勤特意停下腳整理了一下衣領與稀疏的頭發,禿是禿了點,發型不能亂。
末了再從褲袋里掏出精品禮盒。
打開一瞧。
笑了。
像鴿子蛋那么大的綠寶石戒指,就兩個字——晃眼!這玩意兒,有幾個男人舍得買來送老婆?
這玩意兒要是不能讓母老虎消氣,那真的是沒天理。
魏守勤自信地將禮盒收起來,再將整理腦袋上那幾綹幸存的頭發,正準備開門回家給母老虎一個驚喜。
屋里隱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姐,你老公睡了我老婆,你說這事怎么辦吧?我不能白吃這個虧。”
“不想吃這個虧,那還不簡單。他睡你老婆,你也睡他老婆啊。你年紀輕輕的,怕什么?他打又打不過你。”
這是母老虎張蘭的聲音。
魏守勤的腦袋瓜子嗡的一下,整個人凌亂得一塌糊涂。在開門沖進去與趴門板上偷聽之間,魏守勤果斷選擇了第二個方案。
把他耳朵緊緊地貼在門板上。
只聽到母老虎又說:“你是想在廳里報仇,還是想去房里報仇?做事別婆婆媽媽的,痛快點。”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只想要錢?不想睡他老婆?你這叫敲詐!我可以報警抓你,你明白嗎?”
“姐,現在我是受害者,你別蠻不講理。”
“我怎么蠻不講理?是他先睡了你老婆,你覺得很委屈。可你卻不想著睡他老婆,腦子里光想著要錢,你這叫講理?”
“姐,你別逼我,我不想欺負你。”
“少跟我來這套,那禿驢一有空就約你老婆去開房,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現在他老婆穿著睡衣站你面前,你卻不睡睡,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