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怪。
于是上前敲門。
并不見里面有所回應。
只能直接用意念往里掃了一眼。
(請)
夯土房區域>br>下一刻,肖衛國連忙一把將屋門推開,沖了進去。
原來,肖衛國從意念里看到,屋里只有一個小女孩躺在床上,滿臉通紅的樣子。
很是痛苦和折磨。
隨著肖衛國開門,帶進來一股最大的冷空氣。
在床上躺著的女孩忽的咳出最嚴重的幾聲咳嗽。
“小陳佳?你怎么樣?”肖衛國關好門,連忙走到這姑娘的身邊。
原來,這間屋子,其實就是小陳佳的家。
不過,床上的女孩這時一點反應都沒有。
肖衛國顧不得許多,用手放到小陳佳的額頭。
“這是燒到多少度了,這么燙!”
肖衛國左右看著屋里的環境。
整個屋子,除了有一張床之外,也就只有一張桌子,兩個板凳,還都是比較破舊的樣子。
有兩面墻都有裂縫,雖然用報紙堵住了最大的縫隙,但是冷風還一直的往里吹。
屋里連個火都沒有,猶如冰窖一般。
身上蓋得被子,還薄的很。
這種情況下,想不生病都難。
也不知道家里的大人去了哪里,自家孩子發高燒,居然舍得把她一個人丟家里。
肖衛國走出屋子,剛好碰到一位路過的四十多歲的婦女。
拿著一個籃子,看樣子像是去挖野菜一般。
大冬天的,哪有野菜讓她挖的。
“這位大姐,有空嗎?”
馬大姐本來是一位職工家屬,跟著兒子過來定居生活。
前段時間,李愛國接手食堂以后,從她們家屬里挑了三四個勤快人出來,幫他在食堂干活。
今兒本來是要去再割最后一茬冬葵呢,打算晚上加進窩窩頭里面。
沒想到居然被場長給叫住了。
馬大姐心中的喜歡就別說了。
一溜煙的跑到肖衛國的身邊,說道:“場長,有對象沒,咱農場可是也有幾位適齡的妹子還沒對象呢。”
肖衛國搖了搖頭:“這位大姐,說對象的事咱先放放,這家的大人都去哪了,這間屋子的小孩好像生病了,不過家里一個大人都沒有,家里的小孩發著高燒躺在床上,這都不管嗎?”
馬大姐看了這屋子一眼,當即說道:“是陳老蔫家呀,他們兩口子都被王副場長帶著去山區那邊,好像要建啥房子什么的。”
肖衛國也朝著她指的位置看了一眼。
也沒辦法再說什么,畢竟家里的大人是為了農場干活去了。
“這位大姐,要不你跟著我一起,咱救一下小陳佳,要不然,再燒下去,我怕后果不堪設想。”
馬大姐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我老家村里有七八個小孩,都是因為發燒,要么被燒死了,要么落下了殘疾,好像是什么小兒馬屁什么的。”
“那是小兒麻痹。”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
肖衛國當即領著馬大姐進到屋子里,直接從懷里取出來一個藥丸,對著說道:“這位大姐,我這個丸子是專門治療發燒癥狀,請你做個見證。”
馬大姐坐在床邊,可憐的看著床上的女孩,嘆了口氣說道:“場長你別客氣,以后叫我馬大姐就行。”
“咱農場人,哪個不知道場長你是好人,有藥盡管喂就成,哪需要見證什么的。”
“治好了是她命好,治死了也就治死了,小姑娘的命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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