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安的強勢也就這么幾年了,后面是一日不如一日。
直到打投辦被掃進垃圾堆。
他緩緩的來到總部側面的一個小巷子里,靜靜的靠在墻壁上。
而意念早已經覆蓋了整個總部。
至于周小鳴的位置,第一時間就被他發現了。
周小鳴此時雙手被縮著,正被兩個人押解到一間審訊室內。
而在審訊室內的也是老朋友了。
正是剛剛的沈星以及王保家二人。
周小鳴斜著眼滿不在乎的看了兩人一眼,接著吊兒郎當的坐在正中間的審訊椅上。
舔了舔嘴唇道:“這嘴咋這么干,沒水可不行,再來根煙,必須得大前門啊。”
沈星只是冷冷的瞅著周小鳴,不見任何反應。
而王保家見狀,只能對著一旁的同事揮了揮手,讓按照周小鳴的意思照辦。
周小鳴先是一口喝干瓷碗里的水,接著又狠狠的吸了一口遞過來的大前門。
吐著煙滿臉滿足的往后靠著。
王保家此時笑著說道:“周小鳴是吧,說來我們也算是鄰居了,居住的大院離得不遠。”
“這次叫你過來,很簡單,就是想讓你說出你管理的那個黑市,背后的物資供應到底是誰在管。”
“只要你說出來,我們保證給你爭取輕判的機會。”
“按照你現在的罪行,保底是死刑,不過,只要你立功,我們大可以給你申請一個無期的機會,你看怎么樣?”
周小鳴朝著空中吐出一個眼圈,哼了一聲,看著王保家道:“不怎么樣!”
“死刑和無期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無期的話,你進去好好立功,搞不好二三十年也就出來了,那時候你也就五十出頭,還有很多人生可以享受的嘛。”
王保家回想到這位周小鳴的家庭情況,又繼續補充道:“而且,你想想家里的老母,還有弟弟妹妹,你想想他們聽到你被判了死刑的消息,該有多難受。”
周小鳴難得的低下頭,家人確實是他的軟肋。
如果他死了,也不知道他那癱瘓在床的老母,還有兩個弟弟妹妹,該怎么度過接下來的一輩子。
周小鳴又想到一直以來很是謹慎的肖衛國。
記得幾個月以前,衛國就給他說過,讓自己一定謹慎、謹慎再謹慎。
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嘴硬到底,不出賣衛國的一絲信息。
而且,平時他也多次給手下的八虎強調過。
如果被抓,只能說明他們運氣不好,絕不能把其他任何一個人給咬出來。
想到這里,周小鳴滿不在乎的抬起頭,輕佻的說道:“我死了,正好讓上面派你們兩個給我娘當親兒子,難不成你們還能眼睜睜看著我娘被餓死不成?”
“要知道,咱們可是g*c主義呢!”
“你!”王保家指著他,也是有點生氣,這些人都像泥鰍一樣,滑溜的很。
一旁的沈星這時直接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周小鳴,或者叫你另一個名字刀疤,你的事情我們已經全部掌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