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賬冊扔給王保家的自然是肖衛國了。
利用意念直接隔空放到王保家的臉上,又把窗戶給關上。
裝作是誰從窗戶丟進來的錯覺。
他可沒心情去查這個大案子,再說身份也不允許。
能查出什么,查到什么,后續就看王保家和沈星能較真到什么程度了。
不過記錄這個賬冊的人,下場肯定好不了就是。
相應的,作為準入贅的女婿劉二利,下場也好不了。
也算是報了點小仇。
做完這些動作,肖衛國樂的輕松的回去抱著媳婦睡大覺。
第二天,肖衛國開著面包轎車一路朝著北邊開去。
中午之前,順利的來到了紅旗農場附近。
他將車子停在距離農場門口三百米遠的一處土坡上。
眺望著如今紅旗農場的大門口。
嘴里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幾個月沒回來,變化當真不小。
首先是農場的大門,之前只是簡單的木制大柵欄,潮河紅旗農場幾個大字都掉了兩個。
而現在再看去,直接換成了一座高約三層樓的磚墻大門。
旁邊的小屋子內,隱約能看到全副武裝的農場武裝民兵在那里執勤。
而大門外的一整片地方,居然直接鋪成了硬裝地面。
上面零零散散的停靠著十幾輛解放牌大卡車。
司機們正湊在一起,隨地坐下來,吆五喝六的打著牌。
肖衛國從那里面還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紡織廠的李大牛。
此時正一臉興奮的將手里的牌全部丟了下去,嘴里樂呵呵的說道:“給票給票,我只要紅旗的午餐票啊,早餐晚餐票不要。”
周圍的牌友一臉晦氣,只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綠色的小票證,遞給李大牛。
肖衛國離得有點遠,意念覆蓋不了,不過他視力極強,勉強看到票證上寫著紅旗農場字樣。
這是什么?
至于李大牛這些司機,不出所料,應該是排隊等著領取養雞場產的雞或者雞蛋以及養豬場產出的豬肉的。
讓肖衛國好奇的,則是他們手里那張花花綠綠的小票。
于是,他直接驅車,沒一會就來到了農場大門口。
來到牌堆處,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道:“大牛,這段時間氣色挺好的呀!”
李大牛也沒回頭,嘿嘿笑著點頭道:“那可不,我現在基本每天都來紅旗農場這邊,不為別的,就為吃到農場里的飯。”
“我的口糧什么的全都省下來,交給我媳婦她們用,也沒有影響到我吃飽吃好。”
肖衛國記得不錯的話,這李大牛之前就因為一直只顧著家里的二婚媳婦,以及不屬于他的三個孩子,而把自己餓的連開車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看來,壓根沒有一丁點長進呀。
想到這里,恨鐵不成鋼的肖衛國直接朝著他的肩膀狠狠的拍了兩下。
“嘿,誰呀,拍疼我了知道不?”
李大牛這才轉過頭看去。
之前還一臉怒容的臉色,當轉過來以后,看到自己身后的人影。
直接驚喜的一下子從地面跳了起來。
“衛國?”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哎呀,我就說誰的手勁這么柔,拍的我肩膀舒服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