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人生美事之一,那就是有一個收入好的好工作、平時不需要太上心、手底下有人能用、環境還不錯。
這許綰自覺天分愚鈍,能有現在的地位修為,已然是實屬不易了,也就沒有過多的欲望追求。
平時不過和現在一樣,看看春秋圖罷了。
“轟!”
一聲震動巨響毫無征兆地傳來。
許綰嚇了一跳,立刻收起這鶯鶯燕燕的圖書,來到了庭院當中。
“望川城幾百年沒大事。這番巨響,莫不是有敵人襲擊?”許綰隨即立刻來到了天子府外圍。
也不多時,就有執法使快速前來報告,將有人駕駛飛舟強行迫降望川湖的事情告知給了他。
“迫降望川湖?”許綰神情一愣,頗為疑惑。他仔細想了想,問道:“這飛舟是什么樣式的?里面有幾個人?”
“此飛舟頗為華貴,體積不小,看模樣好像是掛著須界州季府的旗幟。然卻里面只有一道氣息,此人在迫降看到我等執法使前去緝拿后,便直接投降了。”
“莫非是季府家族的少爺擱這玩呢?”許綰心想道,隨即又問:“此人什么的修為,穿著如何?”
“元嬰巔峰,穿著……倒像個護衛。”
“就這啊?”許綰松了口氣,也就不怎么在意了,擺了擺手道:“估計是什么護衛偷飛舟,結果駕馭不了迫降的情況了。找人去審審,問問這人的底細。若真是我想得那樣,就聯系一下飛舟主人,也算是能結個善緣。”
“是!”護衛當即離去。
不多時候,天子府牢獄內,前來審問的執法使也見到了禹振鴻。
現在的他,正被特制的捆仙繩鎖住了一身修為,關在一方牢獄當中。
不過令在場獄卒疑惑的是,此人沒有一點驚慌,反倒像是松了口氣一樣,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看你名諱,是叫禹振鴻?”審問人皺眉問道。
“是,禹振鴻。”
“你當真大膽!”審問人突然大聲說道,諸位執法使也被嚇了一下,紛紛轉頭看向這審問人。
然審問人沒有在意這些,面色認真,眼眸陰冷,繼續開口。
“你偷竊須界州季府至寶,如今又強行闖到我望川城來造成巨大損失……數罪并罰,你覺得你能如何?”
“自然知道。”禹振鴻面色如常:“違背天子律,流放審判之地……我命不久矣。”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羊入虎口?”審問人問道。
但是看到禹振鴻那平靜表情后,心中又驚訝。
此人心態竟能如此平穩。莫非是留有什么后手?
能有這般心態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純粹的傻瓜,覺得自己是天地中心,只要自己一落下,他們這些執法使不會對他怎么樣。
而另一種人,則是心機極重,布局頗多,面對任何事情都留有一番后手。
審問人覺得這禹振鴻屬于后者……能在季府眼皮底下偷盜至寶,還不被發現,如今甚至跨越界海,從須界州來到天墟州。
“此人底細不簡單啊。”審問人思量著,隨即拿過一旁的天子府卷宗,翻開查閱。
“禹振鴻,身懷天命,自天玄界飛升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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