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正好的,東宮的魏良娣剛才派人送信過來,讓你晚點過去一趟,這魏良娣怎么好好的找你啊?”
聽到這話,孟婉大概是猜到了,于是開口道,“在麗妃宮中時,我遇到了魏良娣,她說太子生辰將至,想為太子做件衣裳,讓我去幫她看看繡樣。”
“原來如此,這魏良娣對太子倒是十分用心,定是知道你從前侍奉過太子,想從你這里打聽太子的喜好呢。
不過我勸你一句,這魏良娣與趙良娣不和,你去那里之后,說話做事要十分小心,切不可多多語,知道嗎?”
“是,奴婢記下了,回頭我忙完過去。”
“好,對了,你這臉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近日督教繡女累的?不行,我同司繡說,給你休沐一日,你好好歇歇。”
“不用了,沒事的,許是昨兒沒睡好,今日我早些歇息就行了。”
“那好吧,你先去忙吧。”
萃蘭離開后,孟婉去了繡練坊,等督教完繡女們之后,已經日薄西山。
她收拾好東西,簡單用了膳,便前往東宮。
到了那里,便有人徑直將她帶去了魏良娣的偏殿,她一進去,就感覺有幾分不對勁。
淡淡的沉香味道沁入鼻息,十分熟悉,讓她杵在門口,有些卻步。
而這時,只見里面傳來腳步聲,下一瞬,手就被拉住,人被帶了進去。
門簾落下,孟婉對上容胤幽沉的眸子,他將她抱的很緊,讓她掙脫不開。
“殿下,這是魏良娣的處所,還望殿下自重。”
她有些焦急,生怕是因為容胤過來魏良娣這里,自己撞了進來。
萬一待會魏良娣過來,那豈不是會誤會了。
“可還疼。”
他抱著不松手,聲音沉啞,字里行間,呼吸都似屏著般,生怕說大聲了,會嚇到她。
孟婉愣了下,這才知道容胤所問何事,于是睫毛眨動了下,垂下眼睫。
“殿下先前給的藥,很管用,奴婢已經不疼了。”
聽到她的話,容胤眼中疼惜更盛,“傷在何處,讓孤看看。”
她臉色一僵,“殿下,奴婢沒有傷了。”
被踢在肩頭,哪里能給容胤看,她推著手,想讓他松開,卻不料,被他直接攔腰抱了進來,朝著內殿走去。
“殿下,您快松手。”
孟婉又羞又惱,卻是拗不過面前的男人,很快頸窩處那一片淤紫色,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著他眼底升騰起的火蔟,孟婉連忙想將衣裳給拉上,卻不料,手卻被抓住,容胤的聲音傳來。
“別動,孤給你上藥。”
他拿出白色的瓷瓶,上好的金創藥,容胤將那藥膏涂抹在她青紫的地方。
藥膏透著涼意,讓孟婉全身都緊繃起來,生怕此時外面進來人,撞見這一幕,她無從辯駁。
直到容胤將藥涂好,這才倚著榻坐在她身旁,俊顏冷沉,一不發。
他就那樣看著她,直到看的她心慌意亂,丟盔卸甲。
“殿下,奴婢是不是又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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