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時戚盞安的朋友在遠處喊她,戚盞安應了一聲,對沈希說:“希姐,我朋友叫我了,我先過去啦!
”沈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戚盞安歡快離開的背影,沈希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猙獰的怨恨和絕望。
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個月牙形的血痕。
陸晚瓷,你憑什么擁有這一切?
這邊戚盞安回到自己跟朋友的座位,她的情緒有些走神,朋友問:“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要不我們就到這里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忙完后請你吃飯,吃什么都可以。”
朋友沒有為難她,反正什么時候約都可以,有事情就先忙事情。
兩人離開了咖啡館,戚盞安開車回了家。
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越想越覺得煩悶。
她回到藍水灣,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給戚盞淮發了個消息:“哥,希姐她是不是瘋了啊?”
她沒有提起懷孕的事情,就說了沈希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對沈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芥蒂感。
戚盞淮沒有回她,大約是在忙。
她嘆了口氣,停好車進屋,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
心情好煩啊。
成年人的世界為什么要承受這么多的秘密啊?
第二天,是戚盞淮出差回來的時間。
不過他的飛機是下午,早上陸晚瓷就跟周媽去買菜,她想適當的走動一下,有利于寶寶和自己身心健康。
買好菜,又買了花,還有一些可愛的嬰兒卡通照片。
她簡單的布置了一下臥室,等戚盞淮回來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布置好一切,陸晚瓷看著溫馨的臥室,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輕輕撫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心里充滿了甜蜜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