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俞老爺子離開,楊兮幾人才進屋子,李爭已經給溫嘯蓋上被子,溫嘯臉色蒼白,嘴邊全是血。
李爭道:“這孩子咬木棍咬破了嘴唇。”
楊三看著昏睡過去的溫嘯,“這些日子讓莫陸照顧他。”
李爭,“是。”
溫嘯是孩子,恢復的快,沒幾日氣色養回了一些,楊三放心了去了縣里鏢行。
這日,楊兮在學堂,聽到隔壁自己的狗叫,疑惑的問周鈺,“這兩日上課的時候總能聽到狗叫。”
周鈺也發現了,“長大的狗子不可愛了。”
楊兮皺著眉頭,“我去看看。”
周鈺起身,“我陪你去。”
下節課不是他們的課程,二人起身回家,見到了在院子里撒歡的兩只狗子,狗子見到他們沖了過來,討好的搖著尾巴。
周鈺看著墻邊挑了挑眉頭,往墻邊走過去,家里有孩子,所以院子里沒有雜草,就怕雜草里有蛇。
周鈺盯著墻邊的腳印,又看向隔壁的學堂,豎著耳朵聽著,這個位置正好能聽到隔壁講課的聲音。
楊兮走過來也看到了腳印,“這是有人偷聽課?”
周鈺嗯了一聲,順著腳印看向后罩房。
楊兮,“這里有兩雙腳印,咱家能干出這事的,只有楊三送回來的兩個孩子。”
周鈺算著日子,“根據路程,這兩個孩子的身世該送回來了。”
楊兮聽著學堂講課的聲音,“挺讓我意外的,這兩個孩子一直聽沉默的。”
周鈺輕笑一聲,“那么多的孩子只有他們兩個帶回來,果然不是老實安分的,如果不是有狗子,我們還發現不了他們偷聽講課。”
楊兮指了指腳印,“他們一定是聽到我們聲音,才會躲起來,找他們對峙嗎?”
周鈺拉著媳婦的手,“不用管他們,等證明了他們的身世,我在收拾他們。”
楊兮道:“我很期待。”
這兩個孩子引起了周鈺的興趣。
又過了兩日,楊三從縣里鏢行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姑娘,十七歲的姑娘。
楊兮見姑娘站在楊三身后,“這是?”
楊三示意李爭帶人下去,“她是從流放地帶回來的。”
楊兮,“嗯?”
楊三解釋道:“我派去的人在河里救起的江巧,人都救了也不能送回去暴露身份,就帶人回來,正好與兩個孩子對峙,他們出自一個村子。”
楊兮好奇,“她怎么落到河里了?”
楊三,“江家已經在流放地三代,她爹娘在山里打到了幾只兔子,因為沒孝敬看管的官差,她爹被心情不好的官差打死了,她娘也被踢了幾腳,回來每兩日也去了,家中就剩下她自己,官差向賣了她,她投了河,運氣不錯沒死成。”
周鈺,“果然一手遮天。”
楊三冷哼了一聲,“何止一手遮天,這些年流放過去的人,沒有多少人能活下來,模樣好的女子下場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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