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和她媽的命大概都不值錢,沒人愿意花這么多錢要她們的命。
嚴曉關上臥室的門,靠在門板上。
她其實有點想不通,創想為什么會找上自己。
她只是一個性情古怪孤僻,在學校里總是被排擠的高中生罷了。
奧賽教練何光洲對她越特別,其他的學生就看她越不爽。
這些學生不會明面上欺負她,但是看見她冷著個臉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手機亮了一下。
是何光洲發來的消息。
何光洲:初賽有把握拿滿分嗎?
嚴曉目光落在上面,停了一下,當作沒看見,轉頭去自己的屋子里找衣服了。
考滿分又能如何?何光洲能多給的獎金,不過只有創想的一個月工資罷了。
她數學好,分得清誰大誰小。
嚴曉市儈地想。
見面地點定在一家咖啡館。
面對衣衫樸素的嚴曉,服務員依然面對笑容,和藹地問“請問需要什么?”
嚴曉從沒經過這樣的地方,在服務員溫暖如春的笑容下,她那顆陰暗又濕噠噠的心好像都突然暖了一下,說:“我來找人。”
服務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嚴曉同學嗎?”
嚴曉:“嗯,是的。”
“我們老板在包間等您,請您跟我來吧。”
老板?要雇傭她三十年的人,是咖啡店的老板?
那這個老板要她學計算機做什么?難道是為了更好地賣咖啡?
嚴曉迷茫不解,猜測著這個老板是什么身份,甚至都想到了江淮寧,但是她沒有多想,畢竟江淮寧只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地高中生罷了。
即便家里再有錢,也不能開了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