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眠果然不正常——
“他答應了?”
桑泠哼哼,“是呀是呀。”
見她跟個泥鰍一樣,扭動著腕子掙扎,趁他思索的時候就要溜。
秦致額角青筋猛跳,見她想逃離自已身邊,直接松手,在桑泠以為自已得了自由就要開溜之際,長臂驀地繞過桑泠的細腰,直接把人騰空撈了起來。
桑泠驟然騰空,雙腿踢了兩下才反應過來。
“秦致——唔!”
下一秒,桑泠整個人都被抵在了櫥柜的木門上。
秦致一只手握著桑泠的腰,另一只手扭住她的下巴。
在小姑娘瞪視中,低頭看著她。
笑了笑,眼神恨不能把她吃了,“我說拒絕了?你怎么胡亂替人做決定。”
桑泠覺得秦致的眼神有點兇狠。
她咽了咽唾沫,后背緊緊貼著木門。
“我兩只眼都看出來了,用不著你開口說,反正我已經默認你拒絕了,你趕緊放開我,我該回去復習了……”
秦致看著她張張合合的唇,艷粉的舌尖在口腔中若隱若現。
嘰里呱啦說什么沒聽清,只覺得口干舌燥。
“我同意了。”
桑泠掙扎的動作一頓。
“欸?”
秦致看著她,一字一頓,聽在桑泠耳朵里,每個字都像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他謝斯眠能做到,我也照樣能,我斷然沒有讓他獨占你的道理。”
“什么獨占,我就是我自已,才不是誰的所屬物。”
桑泠踹了秦致一腳。
小姑娘踢人是真疼,秦致覺得小腿那一塊肯定青了。
他咽下溢到唇邊的悶哼。
“我說錯話了,我道歉。”
“下不為例。”桑泠推推他,紋絲不動。
男人的胸膛硬的像石板。
秦致問:“所以,我們現在,算是什么關系?”
桑泠還真被問住了。
她扣了扣臉頰,說對象也不對,她不想處對象,而且誰家一談對象談倆?
倒是在城里她見過很多小領導,家里一個,外面一個——
那個稱呼是什么來著?
“情人?”
好一個情人。
秦致笑笑。
但語氣卻越發低沉曖昧,他垂首,盯上那兩片早就覬覦的花瓣似的柔軟,“這樣啊,那泠泠,要不要驗驗貨?”
“怎么驗……”
桑泠無辜地眨眨眼,清潤烏黑。
秦致抬手,寬厚的手掌遮住了小姑娘的半張臉。
還有那雙可以挑起人心中惡念的眸。
然后,桑泠就被親了。
她細白的頰側與耳垂都泛起一抹晚霞似的薄紅,柔軟的腰被男人的手掌托著,這才沒有向下滑去。
唇瓣越發豐潤,其中的甘霖全被細細的吃過一遍。
桑泠喘著推開秦致,第一時間捂住自已的嘴。
“不能再吃了!我的嘴巴好痛!”
桑泠瀲滟的眸瞪著秦致,曲腿抵住秦致,防止他再得寸進尺。
秦致食髓知味,他喉結滾動,乖乖的低低‘嗯’了聲,道:“下次再吃。”
“秦致,你簡直是流氓!”
桑泠無語地又踹了他一腳。
原來他所說的驗貨,是這個驗!
他是想吃了自已嗎?那么兇!
桑泠不許秦致跟著,氣哼哼地出了秦家,自已一個人回知青點。
“泠泠。”
謝斯眠站在距離知青點十來米的樹下,對她笑了笑。
顯然是在等她。
桑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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