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淺覺得,孟時初這樣的行為不過是在掩飾她不被愛的事實,“你越是這樣,就越證明霍徹不愛你。”
在心中說服了自己的夏云淺再次對孟時初發起進攻,“一個女人,如果在婚姻里不被男人深愛,那是一件多么可憐又可悲的事情?”
“你知道霍徹曾經對我多好嗎?我要什么,他就給什么,不論我怎么對他,他都處處維護我,不惜跟霍家反目。”
“即便我傷害算計他,霍徹都沒有對我說一句重話。”
“甚至每次我每次生氣逃離,他都派人來尋我,從來不會讓人對我動粗,那些人對我可客氣了。”
“他。。。。。。”
夏云淺得意洋洋的說了洋洋灑灑一大篇,全都是霍徹對她如何好,如何珍視她。
簡直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孟時初手肘枕在桌沿,手里端著茶杯,杯口銜在嘴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
等到夏云淺說完得意朝她看來,還信誓旦旦說,“霍徹不愛你,你只是一個商業聯姻的工具,真可憐。”
孟時初只是輕描淡寫回了句,“霍徹養條野狗這么多年都會搖尾巴了,養你怎么就養不熟呢?”
“你。。。。。。”
一句話噎得夏云淺再次說不出半個字,腦子一片凌亂,剛筑起的自信再次崩塌。
她沾沾自喜說了那么多,卻被孟時初一句話判得不如野狗。
羞辱。
極致的羞辱!
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孟時初再次開口,“聽你說了這么多,我只聽出了一個結論,離了霍徹你的生活一塌糊涂。”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夏云淺厲聲反駁。
孟時初抬了抬手,“難道不是?你的真愛呢?你的家人呢?你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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